君玦寝殿内,紫元尊也正和他谈起此事,“破风剑那档子事儿,你打算怎么办?言瑾瑜的修为可是不低的,你别忘了,你这辈子唯一输过的人,就是他了。”
君玦不紧不慢地执杯抿了口酒,“我这辈子唯一输过的只有予儿。”
“……我在跟你聊正事儿,你在跟我说什么?你能不能别一天到晚都是予儿予儿予儿的?”紫元尊打着扇子看向别处,“我都听烦了!”
“我确实没有输给他。”君玦一边儿给自己倒酒,另一边儿缓缓道,“说来也许你不信,我当时是故意输给他的。”
“故意?”紫元尊拿起杯子正要喝,鼻尖闻了闻,蹙眉狐疑道,“你不是平日里都不喜欢喝酒吗?今儿个这是怎么了?学起我来了?还是说……又是因为南予那丫头?”
君玦低眉看向在自己掌中被把玩的酒杯,避开他后面显而易见的问话不谈,“彼时言瑾瑜九岁,我八岁,那时候我做了一个残忍的决定。挑筋脉、断腕骨,废了自己已经修炼到梼杌一阶的气韵。”
“噗——!”紫元尊一口酒喷出来一个不妨辣着了嗓子,一阵猛烈的咳嗽,“咳咳……你说、你说什么?!你八岁的时候就是梼杌了!?你还自己把梼杌的修为废了?!”
太侮辱人了!
人比人果然能气死!
要晓得君玦这厮七岁之前都在学调息之术平衡体内五行属性,半分气韵都没沾!
仅仅一年的时间他就修炼到了梼杌?!
“可是……为什么?!”
君玦轻描淡写地扫了他一眼,不紧不慢接着道,“倘若我继续按照常人修炼的法子修炼下去,便是五行俱全的神兽,但是从此以后我的极端也就是五行俱全的神兽了,再不知如何精益。因为到时候就没有可以参照修炼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