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予一心急着进门,向前倾身之时冷不防在剑上划了一下,她反应极快地退身回来,然而脖子上仍有一丝血线渗出!
下一刻,身前长剑又倏然收回,移天、易日惊恐地径直跪下,“南姑娘恕罪!”
南予扭了扭脖子,随口就道,“一个个儿的反应倒是挺快,下回看清了脸再砍。”
话音落下的同一时间,殿门也应声而开。
南予抬头对上君玦的眸子,后者眸中那抹微微喜色只来得及泛出一瞬,就在看见她背上的言城歌时,消弭得无影无踪。
“你还看着我作什么?”南予抬脚进屋,将言城歌扔上君玦的床榻,摸着脖子上的血线道,“你的老相好脑子要疼炸了,你给想想办法罢!”
君玦站在床边,看着窗外也不晓得具体盯住了哪一点,神情极其不悦,极其极其不悦,连声音都带着不悦,好半晌后无情吐出四个字,“让他炸吧。”
南予瞪大了双眼看他,顿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忽然调侃笑道,“哟,殿下连自己兄弟的醋也吃?”
君玦回眸凝视她,小气地点了点头,语气还很拽的样子,“但凡是个男人。”
“他疼晕过去了,怎么办?”南予顺溜儿岔开话题。
“现下没有别的办法。”君玦一本正经地看着南予,硬生生把话题又拉回来,“以后你别和他出去玩儿,他就不会痛了,最好也别再见,离他远点儿,碰上就绕道走,过个三年五载,他能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