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也跟你说了,我挣扎过的,但他当时的样子真的就像要哭出来一样,你要是看见他那副模样,一定也不会忍心拒绝……更何况,他那么清心寡欲的一个人居然和我坦言他喜欢南姑娘,又说好想好想她,这种程度的深情我明显受不住啊!”
任凭他说了这么一大堆,君玦都听若罔闻,没有搭话的意思,满脑子都是南予那句“并不想看见他”。
他此时的神情就好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小孩子,委屈难受极了,想要找亲近的人倾诉又想要自己闷在心里。
他明明没有做什么惹予儿不开心,为什么予儿会说并不想见到他这样的话?
昨天她走之前就在刻意疏远他,如今又直言不想见到他……他究竟哪里做的不好?为什么每次她都不告诉他究竟他哪里做错了呢?
明明和她说过但凡不喜欢他身上的哪一点,都一定要说出来告诉他的,他可以改,都可以改,改成她喜欢的样子。
她为什么不告诉他,真有那么不想见到他吗?她就那么想见到城歌,以至于城歌一来就和他上山猎鸟了?
紫元尊瞄了一眼君玦,他老人家那副柔软的心肠瞬间被他的神情激得再次崩塌,“你们俩真是搞得我……我都不知道帮谁!以后你俩都别找我,我就是个看戏的,我就想看戏!谁都别拦着我看戏!”
“别吵。”君玦按住太阳穴,苦恼地深深闭上眼,“你出去。”
紫元尊一顿,随即弹开折扇摇了摇,起身之时轻声一叹,“你们诡宗……当真是出情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