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予之前在二寝玩儿的时候就领教了这群人的睡相,那就是没有睡相,时常就是这个人的胳膊压在那个人的胸口,这个人的腿跨在那个人的腰,伸的远了还能捞进别人嘴里。
然而南予不晓得的是,她自个儿其实睡个觉也很折腾人,这个君玦从前和以后皆深有感触。
此时子黍、子离几人都慢慢悠悠地爬了起来,拖着自己那一块儿地铺往两边儿扯,堪堪留出他们口中本打算一直给风鸣留着的那张地铺。
萧如晦正跪在那张地铺上换白色的新褥子,忽然抬起头来看向紫元尊道,“师尊,风鸣那小子的伤还没好透吗?这都五天了,怎么半点儿消息都没有?”
“就是啊师尊,你和殿下看起来很熟的样子,打听个伤情应该不难罢?”
“师尊,说起来,你知不知道殿下在试炼大会后有何打算?莫不是已经离开我云岚了?风鸣也跟着离开了?”
紫元尊嘴角淡淡挽起一抹笑来,看了一眼就站在他身边儿悠悠带笑把弄折扇的南予,随即别有深意道,“这个,你们待会儿问问青玄便知。想来你们这样关心风鸣,她是愿意告诉你们的。”
“青玄?”众人微愕不解,纷纷将视线投在南予身上,异口同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