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他娘的让君玦自个儿杵在那儿想了一堆?!
如今城府深的人心思都重成这样了吗?
君玦几不可见地长叹一声,抿了抿唇道,“好吧。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去二寝?”
“这还要打算什么?”南予惊奇狐疑,“既然说好了,那就今晚去啊!”
如此理所当然爽快耿直,愣是连半分考虑都无,君玦不晓得心里头又生生刮下了几层肉,“好吧,那我晚上……过去看你。”
“不必了吧?”南予挠着后脑勺狐疑蹙眉,“倘若我过去,必然不能再以风鸣的身份,如今我就这么以本来面目扮成个男人必是以青玄的身份,你与风鸣还说得过去,与青玄算是什么?岂不惹人闲话?”
君玦深吸一口气,这口气真是吸得五脏六腑都疼了,她居然连看都不让他看了?!
先是搬离他的寝殿转而去二寝,再是以青玄的身份斩断与他的牵连,最后还不与他见面……这是什么意思?她明明方才还跟他害羞的!
这不是证明她心里已经有了他的一席之地了吗?
如今这般,难道……难道是想和他完完全全隔绝起来好方便把他给忘掉?她就是觉得不想在她自己心里给他留那一席之地才要彻底把他隔出视线吗?
南予撑着下巴掀上眼皮面无表情地望着兀自坐在那儿气得胸口不断起伏的君玦:请问,君卿殿下你是不是想得有点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