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予翻了两个剑花儿,流风回雪再落于寒禅之上,负剑睥睨,嘴角微微一勾抬声道,“神兽之阶,不过如此。”
一众看客愕然震惊,抬头仰望立于漫天纷扬落叶下的白衣少年:神兽白虎的高手,就这么完事儿了?!
连兽形都不出!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吗?!
连祁落这等踏足神兽的高手都战败了,方才上来帮祁落去破玄铁的一男两女也早就被帝渊剑气灼伤下了场。
场下弹起一片窃窃私语,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南予只微微虚着眸子站在寒禅剑上,静等下一个上场之人。
“小子,不过是仗着手中有帝渊剑……”一声极为妖魅勾人的男子声音在耳后响起,南予陡然警觉地偏头侧身,却未见半点人影!
“怎么,找不到我?”男子声音缠绵悠长,有一种令人毛骨悚然之感,“哈哈哈……”
南予蹙眉转头,握紧帝渊,她的眸子跟着风向捕捉,却只在光影交错之间瞥见一掠即逝的红衣!
“还没看见我吗?小子……”南予不禁用手去摸脖颈后面,那里森寒一片,“是不是感觉……我就在你身后?”
是,不光是,南予还觉得这个妖里妖气的男子就伏在她的耳边说话,声音一响,她就觉得耳畔有冷气呵出。
“哈哈哈……”笑声越来越远,男子妖娆的声音又再次响起,“小子……你身上好香……清风明月佐仙酒,云竹僻开冷泉流……”
“四哥!你什么时候让红衣白鬼上去的?!”少年惊奇而又疑惑地偏头,“清风明月佐仙酒,云竹僻开冷泉流?什么意思啊?”
玄衣男子微微低头思忖,笑道,“大约是在形容那小子身上的味道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