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鸣在干什么?怎么不动手?”子离望着南予,用胳膊肘撞了撞身边儿双手环胸的子黍,“难道她觉得帝渊剑也劈不开玄铁吗?”
子黍缓缓摇头,锁紧眉头道,“不是,她是在找最有利的办法,风鸣应该是不想让现在场下潜伏的气韵高手坐收渔翁之利。”
“可是依照风鸣的实力,应当不至于劈开玄铁后就没力气了吧?”
“这怎么说得准?风鸣从没说过她是什么阶位,跟我们打架也从来都不出兽形,万一她其实是阶位不高,气韵浑厚扎实而已呢?”
“怎么可能?你气韵再扎实,能一人对打五六个饕餮阶位的气儿都不喘一下?风鸣再怎么也是神兽罢?”
“等等!”子黍抬手顿住,了然道,“原来如此……我知道了!风鸣其实是在想,依照她浑厚的气韵和帝渊剑的魄力,会不会把玄铁里的破风剑也一起震碎了!”
如此一说,场上场下的人都瞬间恍然大悟,倏地将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一时间,万籁俱寂!
这一剑,劈,还是不劈?!
倘若劈,该朝哪儿劈才是破风剑的位置?劈错了地方该怎么办?再劈?要是一直劈错地方她难道要一直耗费自己的气韵?可劈对了地方破风剑碎了又该怎么办?破风剑碎了的后果谁来承担?
倘若不劈,破风剑就无法出世,那么这场猎剑该怎么抢?抢什么?
南予眸光一亮,就地飞身朝祁落袭去:管他娘的!开打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