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予挑眉,“到底疼不疼?”
“疼。你别走就没那么疼了,你别动,你一动我就疼。”君玦把她抱紧,“我要你陪着我。”
“不陪。”南予望着床帐顶眼都不眨地回他,心里头只惦念着她猎来的那两只山鸡这会儿究竟是被红烧了还是煲汤了,“我要去吃山鸡。”
君玦抬头用一脸很虚弱的神情楚楚看着她,“可是你不晓得,人在最虚弱的时候都是会想要最重要的人在身边陪着的吗?”
南予耷拉下眸子,“我觉得你还能跟我闲扯这么久约莫是没有你想的那么虚弱。”
“那是因为你不在乎我,才一点儿都不心疼我,一点儿都不觉得我虚弱。”君玦把她的手放回腰上示意她接着揉,“我其实很虚弱的,我头也晕,伤也疼,心里也捻醋……你可能不知道,倘若你有一点点不舒服,我都会紧张得要死,心疼得要死,然后一直陪着你。我都会这样陪着的。”
“……我总觉得你在暗示我什么。”南予面无表情地挑起一边眉,“你的伤不用上药吗?”
君玦抿了下唇,“予儿给我上吗?如果是予儿给我上,那就上,不是的话就不想上了。”
南予一脸慈爱,“那就别上了罢。”
“……”稍作一顿,君玦仍然不死心道,“那……予儿别走了,留下来陪我。我伤得好重,需要你陪,不然……挺不过去怎么办?”
挺不过去这种话你都能瞎掰得出来?!
南予正打算正儿八经的教育他两句,岂料君玦就没打算再等着南予说拒绝的话,就把头埋在她颈间闭上眼佯装睡觉,“嘘——很晚了,你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