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强迫地狠了、逼得狠了,予儿可能就不会再愿意给他机会了,她还可能再也不想见到他,然后逃离他、排斥他。
他彼时刚想完这些就赶忙从水里出来想要去找她,然后和她说清楚、跟她道歉,跟她说他做的事情实在难以启齿了些,他是情难自已,他情难自已也不可原谅……
总之他当时想好了一大堆的说辞,却在推开门的那一瞬间有一种未来全都破碎了的窒息感——她走了,她已经逃离他了,她开始排斥他了,她不想见到他也不愿意给他机会了。
君玦只觉得他方才想的那些不好的是不是都要成真?他平生第一次恐慌得险些徒步走也能摔下去。
直到他看见桌上南予留下的铃铛,应该是送给他的铃铛,他才觉得破碎的东西慢慢地粘合。
可是当知道南予甩了他派去的暗卫独自不知下落地走了的时候……他又开始害怕南予切断他们之间一切的联系是真的想以后各走各的路、再不相见。
这些事情真的太痛苦了,她为什么就不能也喜欢他呢?
她究竟为什么要跑呢?
南予微微抬起眸子去打量君玦,却发现君玦此时的眼神已经有些近乎滞涩了,他的神情很痛苦,她甚至能猜到他心里在想什么……心中一抹异色很快的划过,好像是被软乎乎的小猫咬了一口,南予对这样的感觉很陌生,但是,并不排斥。
“风鸣,你看着殿下作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