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玦就比较厉害了,他可能是帝渊剑主里的一股清流。
像帝渊剑这样花纹繁复得堪称精致的神剑,他竟能生生看出少了个什么的地方。
“咳。”南予轻咳一声,转过身侧向他,一边低眉拨着指甲一边讪讪道,“你不要以为我看不出来,这把剑根本没眼子系剑穗。”
君玦深吸一口气,更是委屈,“那你送给城歌的籽珠剑穗还不能打孔穿上绳子呢?!你不也送了吗?!”
“我当时没想那么多,后来我也发现了这件事情……我总不可能又让他还回来罢?”南予挑眉,“那显得我脸该多厚。”
“可你平日里就是脸……”君玦识相地把没说完的话咽了,随即狠狠一蹙眉,“你不喜欢他为什么要那么注意自己在他心里是什么模样?我跟你说,他早就觉得你脸厚了,可我就从来没有觉得过!”
南予都要被他这个告状的样子气笑了:君玦,你特么神经病啊你?!
“我不管,我也想要。”君玦握住她的手,轻轻摩挲着,低声下气道,“予儿,我也想要你送我东西。送什么都可以。你从来没有送过我东西。”
南予苦恼地挠了一下头,“我……”
“可我一直都比他对你好,我借你银子花、借你护卫用、借你地方住、借你气韵疗伤、还借你……暖脚,我明明借给你很多东西的……”说到这里,君玦忽然顿下来更难受地发现,“可你竟一样都没有礼尚往来!”
“噗!”南予倏地抬手捂嘴笑出了声,随即在他不可思议的眼神下抿唇憋笑道,“不好意思,没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