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君玦维持着给她上药的姿势眼睛都没眨一下,“我想脱衣服。”
南予坐在榻上险些吐出一口老血,猛地瞪着他狠声道,“你他娘总不会真就帮我脱了罢?!”
君玦满脸温柔地从容道,“我爱你爱得那样深,这点要求有什么办不到的?”
南予把手插在头发里险些咆哮:我擦!你爱我爱得那样深,能不能让小爷铲死你?!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样久,直久到君玦连药都上完了,南予才深吸了一口气愣是压住了一脚撩翻他的冲动,神情一婉转就是柔情的笑——
“我长这么大头回遇上腹黑,没什么作战经验,能不能让我输得体面一些?”
君玦嘴角微微勾起个邪肆的弧度,“予儿想要怎么体面?”
“譬如,”南予拉正了里衣,正色道,“给我找一件外衣穿上先。”
君玦抿唇笑了一下,撑着太阳穴抵在床框上,“那予儿先告诉我,你为什么想要城歌的那把寒禅剑?”
南予狐疑地蹙起眉,“小爷没有佩剑,随便借把剑来玩玩儿也不行?”
“那你为什么不问我要?”君玦挑了下眉,“我也可以把佩剑借给你玩儿。”
“我为什么要问你要?”南予理所当然地反问,“我也没见你有佩剑啊,你有吗?”
君玦勾着嘴角抬手,云边一道绛紫色的火流转瞬间入了君玦手中,气流散去,剑形化出。
南予还没来得及看清剑的样子,就听君玦柔声道,“以后你是这把剑的女主人,把寒禅还给城歌,不许要他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