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觉得我会去花楼?”君玦微微蹙起眉,抿了下唇,有些急切道,“你别睡,正好,我也要和你说这件事,如果明日你记不得了的话,我还会再说一次,直到你再也不会这样想为止……”
“嘘……”南予把手指放在唇上不让他说话,示意他自己这下真的想睡觉了。
君玦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紧紧皱眉接着解释,“我的确是会去花楼,去过很多次,但是我从来没有碰过那些女人……”
“嘘……”南予蹙起眉半眯着眸子执着地让他别说话。
“我去那些地方不是为了寻欢作乐,也不是醉心于践行俘获人心之道,那里的女人勾不起我任何兴趣,也夺不了我的心……”
“嘘……”南予迷离地看着他上下不停滚动的喉结,皱起眉。
“我去那里是有其他的事情做,只当那里是个酒楼而已,我长这么大就只被那里一个女人夺了三魂七魄,就是你,也只有你……”
“嘘……”总觉得是因为他喉咙上那个东西,他才一直说一直说。
“我没有戏弄你,没有对别的女人说过那些话、做过那些动作,我之所以做的如此熟稔有余,是因为我在心里想过很多次了……”
“嘘……”南予凑近了些,侧脸贴在君玦的胸膛,还是抬眸一直盯着他滚动的喉结。
“我说过,我很早之前就觊觎你,所以我每天除了干正事就是在想你的事情,甚至干正事的时候也会想你。我只喜欢你一个,只要你一个,你不要再胡乱想些理由觉得我不是良人、不能托付终身……”
南予皱紧了眉,忽然就生气地凑上前去,张开嘴咬上了君玦的喉咙。
君玦身形一僵,震惊之下,果然没有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