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不是故意要藏这么深的。是寒蝉教会我,要把我的所有情绪都只放在脑子里,如果放在心里了,寒蝉会警醒我……它警醒我的时候,会很疼。”
“其实,陌卿都知道的。我跟他关系很好的。但是……太复杂了,你应该听不懂。”
南予没有丝毫反应,腐烂的脸上又淌出一行黑红的脓水,紫衣男子拿手迅速截住了,没让那行脓水掉落在床榻上,“你要是把陌卿的床弄上这些东西,他下次非跟我打架不可。”
想了想,他又笑道,“其实我只要说是你,他也不会在意了。”
“但是倘若他问起来,我决计不会告诉他这是你弄的。不然他该多得意,他的予儿睡在他的床榻上。”
“你看你们,阴差阳错的。他刚从断崖走了没多久,你就掉了下来。”
紫衣男子有些难过又有些苦恼地拿袖子给南予擦了擦脸,“你真是……搞得我很不想写书告诉他,你在我这儿。”
“那……在你好起来之前,我就不告诉他了好不好?”紫衣男子笑了一下,“我这样是不是很不厚道啊?但是没办法,我天生就不厚道。”
凑近南予的脸看了半晌,紫衣男子又轻轻笑起来,好像是偷偷藏住了一颗糖的小孩子,他将手指放在唇畔,压低声音道,“他欠了我很多,我悄悄讨回来一些。嘘——”
不知道是说给谁听的,像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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