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予起身拍了拍灰,“我只是手痒想干个架而已。”捡起掉在她脚边的绸花,递给少年后在江岸一片唏嘘声中抬脚就往船下走。
“诶等等!”少年从怔愣中猛然回神,握紧绸花追上她,满脸凶狠,“你不能走,这个命你必须算!”
南予低头皱眉,好言相劝道,“这是为何?我不算你家主子不是正好落个清闲吗?!”
少年扯住她的衣角,“反正你不能就这么走了!”
南予念着他不过是一个屁点儿大的孩子,再次好声好气地劝慰道,“你放心,是我自己不想算,你主子念在你长得这么可爱的份儿上是不会怪罪于你的。”
“你别啰嗦了!跟我进去算就是!”少年正值换声期的嗓子再次冲她不耐烦地吼道,“别把我当小孩儿哄!”
被吼的这位笑脸一垮,这么一说两人就算是彻底谈崩了,操起袖子南予打算同他好好讲解讲解何为“我只是手痒想干个架”。
还没打到他身上,少年已经猛地跳开三步远,南予扬手要追上去打,抬头间却见船舱里出来了一队身着黑衣戴着面具的侍卫,二话不说就把她给团围了。
“姑娘夺得绸花,主子恭请姑娘进去算上一卦。”
其中一位侍卫上前一步抱拳开口道。
南予险些失声咆哮:这个国师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小爷不想算还有强行给她算的?!
深吸一口气,南予睨着眼前抱拳说话的人,一边儿思忖着里面那位如何在不出船舱的情况下就知道她是个女人,另一边儿想着这位陈国的前任国师为何非要给自己算命。
抿了抿唇,南予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只好错开双眼抬腿往船舱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