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啊,你是没见着早上那架势!开头去的几个人国师还能以礼相待,后来接连去的人实在太多了,那么大艘船眼看着都要被挤翻了!再然后去的人都是从船舫里一个接一个被扔出来的!”
南予饶有兴致地眺望江上的盛况,“那怎么就演变成干群架了?”
“人么,只要活着谁不想知道自己命数几何?尽管被国师成片儿的扔出来,自然还是有不少的人登船拜访。国师实在被烦得不行了,就挂出了那三个东西——”
路人说着,就拿手指向船舫最高处挂着的三个绸缎做成的团花,“一花一签,谁要是能抢到一簇绸花,就能进船去请国师给自己算上一卦!”
“咱们普通的小老百姓自然是抢不到的,但那些气韵修为者就不同了,一群挑着一群干起架来,纷纷去抢那三团绸花!”
“如今已经打了大半个下午,三团绸花儿竟一朵都没被人抢去!”
听及此处,南予搓着手跃跃欲试。
正要飞身而上,九方越站在她身旁忽然插了一嘴一本正经地问道,“你说为什么这些人干架的时候都喜欢脱了上衣?”
南予停住搓手腾身飞起的动作,回头看他的眼神恍若看一个神经病,且酝酿了一种更为正经的语气,“倘若脱裤子的话,气氛岂不尴尬怪异?”
话音落下,南予足尖点上石桥飞身向船舫掠去。
本是顺口打趣儿想怼一怼她的九方越此时竟只能被她清奇的回答怼得愣在原地风中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