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君玦端着茶盏一脸客气,“只是昨日移天他们不懂事,干掉了你们岳翊阁的几个兄弟,如今还留着几个想同你换些不怎么重要的消息。”
九方越险些把手里刚剥下来的橘子皮甩他脸上。
多么风轻云淡的男人,倘若南予不是头一天认识这腹黑,必然会信了他口中的“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这九个字。
“诗小姐,你也看到了,小侯爷有些为外人所不能道的事要和我们分享一番。今日天色也不早了,请回吧。”君玦倒着茶水眼都未抬。
南予侧过头打眼儿望了把天,回头的时候又特意多看了几眼君玦,十分想谦虚地问问这天色究竟是怎么个不早法,但考虑到他是要把诗茵若撵走也就忍住了没问。
君玦这厮委实是个会算计的,先把自己拖来挡了会儿桃花,等着九方越来了后又利用一早盘算好的交易以不为外人道的借口打发这朵桃花儿走!
加之强行天色不早这档子理由,诗大小姐你担怕是遇上了个腹黑中的全黑。
诗茵若抿紧下唇起身的时候深吸了一口子气,长年喜欢君玦而锻炼出来的良好心理素质让她愣是挤出一个明媚的笑,“那茵若先告辞了,殿下,我们改日再约?”
君玦十分客气地笑了笑,“不送。”
至于改日究竟约不约,这就已经很明显了。
南予清楚看到,诗茵若临走出门的脚步虚浮得只差一阵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