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予挑眉,“果真是在观战台?百里湮避开所有人将他转移到那儿的?”
也就是说,天下间唯有百里湮知道尘渊已经不在神机楼,而在观战台。
君玦点头,低头看向小少年,“你对战神兽时不是问我为何要在观战台布下阵法吗,当时我隐约猜到一些,晚上就派人去印证了,果然在那层防御阵法外还有一层阵法。那层阵法,唯有神兽级别的布阵师才布得了。”
“难怪百里湮料定没有他我们就找不到尘渊……”南予疑惑地看向君玦,“可你又是怎么解开阵法的?”
君玦一顿,“这个阵法和你的幻字诀差不多,破风剑可破幻字诀,我亦有一把剑,可破此阵。”
南予还想追问下去是什么剑,却见薛朗已经纵身跃到她面前,他伸手就递上血书,道,“足以乱真。”
“如今,只欠东风了。”南予将血书在手指间挽了一转,猛然将它捏紧,蹲下身子,目光紧紧锁住尘渊的眸子,逼得尘渊和她对视。
尘渊眸中绽放着异样的神采,当真是注定的帝王之命,不过十岁的稚龄已有这般不惧前险的心性,辖制在方寸之地整整一年,竟丝毫没能将他挫得萎靡不振!
南予嘴角一勾,倏然在腰间拔出匕首,刀光映着尘渊的双眸,他分毫没有躲闪,直直看向她,下一刻,左肩传来一阵刺痛,他眉都没皱!
南予一刀插在他左肩,鲜血流出将她的右手染红,她只轻狂一笑,猛然站起来,转身急切高呼,“有人潜入神机楼刺杀皇上!抓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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