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小爷是想扇你。
“几日不见予儿,本王心里念得慌,还以为予儿也会念我……”
我擦!念你?!
南予吐血:小爷没断你筋骨碎你节操你就偷着笑吧!
对不起,腹黑,我们不约。
“别跟我净瞎扯些有的没的……”南予抿了抿干涩的唇,揣着不明的意味拿眼珠子戳他,“先说,我怎么会在你这儿?”
“予儿真是不解风情,”君玦轻笑一声,随即起身为她倒了一杯茶水,递予她后才笑道,“咱们方才那你来我往的爱意不是聊得好好的吗?怎么话题变得这么快。”
南予,“……”
腹黑,你赢了,你全家都赢了。
“你晕倒后,城歌将你安置在七重天,我又将你带了回来。”君玦坐回到床沿,接着道,“你在幻山上的事情,他都和我说了。”
南予蹙了蹙眉,“君玦,你确信幻山你已经翻了个遍,真的什么都没有吗?”
君玦一顿,接着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杨伯父未说完的话中提到过,于是我回召阳的第二日就派人去了幻山,真的什么都没有。”
“可我明明就听到了两个人的对话,甚至她们的哭声、哀求,一清二楚。”南予笃定自己没有听错,就在幻山上,那声音十分真切。
君玦叹了口气,“按你所说,风姑是唯一一个从消失的幻门逃出来的人,翻开二十二年前血史的希望,只能寄托在这个痴傻了十多年的疯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