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予正儿八经地递了南宫黛一个“装逼不成反被操”的表情,挑起沁眉点了点头,语调轻快,“和聪明人说话就是不费劲儿!”
南宫黛见一干看客纷纷投来明里暗里戏谑嘲讽的眼神儿,只好憋下一股火气咬牙瞪向南予。
“此毒正如螳螂与黄雀,一个在明,一个在暗,螳毒在前,雀毒在后。”南予顿了顿,将手中的药碗递给身边的小厮,“给他喝下去。”
身边的小厮看了眼火气正盛的慕世铭,后者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这才服侍着寒玉去喝那碗药。
寒玉犹豫片刻,仍是喝了下去,见他把药喂了进去,南予又接着道,“其实你本只中了螳毒,只是你解了螳毒,所以才引来了雀毒。”
“怎么说?”寒玉将以白袖拭去药渍,问道。
“雀毒只需十种药材,可十种药材有不同组合,就有不同的毒。”
“螳毒便是其中几味药材配成,你解了螳毒,那么剩下的药材便配成了另一种毒,再解此毒,余下的毒和药材又配成另一种毒,以此反复,十味药材就囊括了成千上万种毒。”
“所以,要么这成千上万的毒一起解,要么,就永远解不了。”
话音刚落,寒玉脸上的花纹便已全然退却,“南姑娘毒术超群,寒玉认输。”顿了顿,“只不过,姑娘身中花神泪,没有解药,为何无事?”
“这个?”南予勾唇牵出一抹浅笑,将三碗药中第二碗端了过去,置于寒玉面前让他闻,“寒玉公子,此毒我早就解过,且彼时九岁,只用了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