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这么多大臣的面,君玦的的确确是过于猖狂了些,可现今朝中大臣倒戈,慕知矜就是现场被气死了狂吐三十斤血又能怎么着?!
这等挑衅,明眼人都知道,分明还是那经典的七个字儿:你能拿我怎么样?
饶是一向端庄娴雅的皇后也变了脸色,的确,君玉与慕韵怀之死,与自己也脱不了干系……
慕知矜沉下一口气,“皇侄费心,不过皇后恐怕见不得这血光……来人,抬下去!”
君玦带着妖娆的笑,转过眉眼看向跟着一起来的南予,后者俨然就是来凑个热闹的,好戏看得一本满足,眸底划过一丝笑意,这女人,是当真不懂此时剑拔弩张的气氛?
慕知矜随着他的目光而去,落到了一边嚼着茶点的南予身上,眸光不禁狠狠一跳,手中的茶盏好半晌才又落下,顿了顿,敛下神色道,“两月来,朕头一回见皇侄身边伴有女子。”
南予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躺枪,这皇帝玩儿不动君玦,就把矛头对准自个儿了!
“你,叫什么名字?”皇后倒是先开口了,嘴角揣着那几不可见的三分笑意。
“回皇后娘娘的话,民女轻弦阁花魁南予。”顿了顿,又道,“恭贺皇后娘娘寿辰。”
“花魁?”皇帝微微扬唇,难怪当年如何也找不到踪迹,幻息颖真是会藏。
放下手中的茶盏,皇帝看向君玦道,“不知这花魁有何出众之处,使得皇侄将其带在身边?”
君玦把玩着手中的茶杯,“除开舞姿卓越万千,歌声婉约动听,棋艺出类拔萃,琴技绝世无双,才情无人可比,还温柔似水端庄雅静……”抬眸似有似无挑了挑长眉,笑得戏谑,“予儿,你真是让本王欲罢不能。”
南予咆哮:我欲罢你大爷!你丫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也就算了,腹里墨水儿尽用来坑小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