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月儿姐。”
“这孩子怎得这般命苦……可有取名字?”
“还没有……你给取吧,莫要姓杨……”
…………
“息颖你干什么?!”
“我不管!谁也不能阻拦我和你在一起!!”
“你……!幻息颖!你怎如此自私?!那可是三千……”
“杨大哥,我也是将死之人了。”
梦境来回穿梭,支离破碎的片段妄图拼凑起过去,那指缝间悄然而逝的砂砾,将要被拾起。
“小姐!小姐!快醒醒!”
南予四肢瘫软,这感觉与以前浸浴在毒池中试毒那般,额上冷汗沿着轮廓没入发间,煞白的唇微颤。
艰难睁开眼时天已经大亮,南予被阳光刺了刺眼,不由得伸出手遮了遮。
“怎么了?”
映荷见她眼睛刺得慌,便去将木窗关上,莲碧则是打湿了帕子递与南予擦拭道,“轻弦阁收到七重天的邀请,参加今晚的烟火盛会。”
南予看她俩的神情就觉得没对,抿了抿唇道,“……不会是想让我去弹琴吧?”
“不是。”莲碧一副小姐你说什么傻话的表情,递与南予一杯清茶润喉,刚喝进去一口在听到映荷接下来的话时又生生地吐了出来!
“跳舞?!”南予抹了抹下巴渗出来的茶水,“我跳他大爷!”
“小姐,要端庄得体……!”莲碧声泪俱下,沉痛地拉着南予的袖口,“月娘让小姐早作准备,去街上购置些东西。”
“跟她娘的说我病了不去。”南予耷拉下眸子正色道。
“小姐……”
映荷则是递上了银耳羹,“小姐,用早膳。”
南予瞪着映荷手中那半碗银耳羹,半晌,扶额……娘的,心好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