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人?就算变成了丧尸也不能这样乱咬人,媳妇不知道她战斗力很高吗?
回应他的是丧尸的吼声和凶猛扑过来的影子。
“媳妇你不记得贫僧了吗?”眼见她身影晃动刹那闪烁到自己面前,明夕急忙大声道,扯着自己身上的袈裟作为证物:“你撕的!”
长大的嘴巴停留在他脖颈的半厘米处,陈君仪抬起锐利的睫毛盯着他的下巴,低头看看破破烂烂的袈裟,有什么熟悉的东西从脑中哗啦啦划过,像是转动的走马灯一样。
她凑近对方,用敏锐的鼻子嗅他身上的气味。很熟悉,但是她没有记忆。
近距离接触下,小和尚脸蛋羞的红红的,睁着水亮亮的眼睛:“媳妇想起来了?”明夕眼中丧尸和人类都一样,就像人类和毛毛虫一样是一个道理。只要媳妇儿不忘记他,所有的问题都不是问题,一点问题都没有。
“想起来?我们认识吗?”陈君仪惋惜地看了看他的脖颈,不甘心地用舌头舔了一下。
明夕脸红到了脖子上,扭捏小声道:“你是贫僧媳妇儿。”羞答答看了她一眼,欲语还休。
媳妇是什么?能吃吗?陈君仪迷茫地扭头看向郑启深。将他们两个亲密举动尽收眼底,郑启深脸色难看,“别听他的,他胡说。”对陈君仪招招手:“过来,我们的计划还没有完成。”
明夕见她被勾走了,二话不说跟了上去:“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她的确是贫僧的媳妇。施主,敢问贵姓?”
郑启深愣了愣,怎么突然牵扯到他姓什么了,皱眉:“郑。”
“哦……”高深的大师点点头,又摇了摇头:“郑乃亡国之姓,我观施主泥丸宫黑气盘旋,天灵盖有一道煞气,双目惶惶隐有浑浊,只怕施主三日之内必有血光之灾。”
郑启深:“……你不是和尚吗?怎么会这些道家算卦的?”
明夕腼腆地笑了:“贫僧自幼翻看各派经文,略懂略懂。”
所以说你想表达你说的是真的?郑启深越看这神经病的和尚越不顺眼,干脆不理会他,只让陈君仪扶着自己走。他救陈君仪的时候受了重伤,现在整个肺脏中都是难以忍受的疼痛,只不过一直忍着没有说。对他来说,只要不死,一切事情都是小事。
见他们俩又勾搭上了,明夕干着急没有办法,想阻止陈君仪又不理他,他惆怅的眉毛都盖到了眼睛。
“施主,施主请放开贫僧的媳妇,施主?郑施主?施主你这样做是不对的,俗话说朋友之妻不可欺,和尚之妻也不可欺,施主还请不要把你的手放在贫僧媳妇的腰上,施主……”
郑启深推了推缺少了半只的金丝眼镜,扭头:“你打算跟着我们到什么时候?大师要是没什么事情的话就走吧,我们根本不认识你。”
枭雄无聊地看着他们,懒洋洋扭头爪子抓起一颗石子砸上一个丧尸的脑袋,看着它恼火却不敢靠近,咧开大嘴巴露出一排猥琐的大牙。
和尚望着他,他盯着和尚,和尚还是望着他,开口了:“先放开贫僧的媳妇。”
陈君仪见他们两个聊天聊得欢快,忍不住插话:“什么是媳妇?”
明夕指着她:“你。”
“我?”她惊讶了,“我是媳妇?”她不是陈君仪吗?什么时候成了媳妇?
“狗子狗子。”陈君仪在心中呼唤那个什么什么智能。很快就得到了回应。
【尊敬的主人您好,智能系统狗子为您服务】
“什么是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