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可不会管她想什么,方啸歌听见陈君仪的话开心的差点儿抱住她狠狠亲两口,心中被满满的温暖包围。他们之间的信任岂是随随便便一个外人几句诋毁就能够抹灭的。
“你总是学不会老老实实,这可不是什么好的习惯。”陈君仪摇头,步步逼近程璐菲。
“你、你想干什么!”她见计划失败心中大恨,陈君仪的动作吓得她赶紧朝后退。世界上她最恨的人就是陈君仪,可是她最怕的人也是陈君仪!
“很能耐啊,大冬天的穿的如此薄,看来你身体素质很好。”红唇勾起恶意的笑容,精神力屏障拦住她的退路,黑皮鞋一步一步,踩在她恐惧的心上。
几人大动静吵醒了别人,温若筠和贺梅早就出来了。小家伙抱着被子,卷的跟条毛毛虫似的,长长的睫毛挂着朦胧的泪花,大大的黑葡萄眼懵懂看着他们。
“你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错了!”
“认错?”黑色鞋子“咔嗒”停在她面前:“晚了。”
下一刻,惨叫声穿透整栋写字楼。
面庞冷酷的女人邪笑着放下她软绵绵的胳膊,毫不犹豫将另一只手臂也利落卸下来,然后换成双腿。直到最后她四肢脱臼不能动弹,活死人似的躺在冰凉的地板上瑟瑟发抖,被拆掉的下巴里发出叽叽咕咕的哭泣。
“你总是学不乖,这让我很苦恼。今天晚上你就好好吹吹凉风清醒清醒吧。”扫过围观的众人,淡淡开口:“散场了散场了,都回去睡觉吧。”
杀她?为什么要杀她。她好不容易留下程璐菲的性命,不好好利用太对不起自己的辛苦了。程璐菲做了多少事情,她陈君仪就要她十倍的偿还!
有时候杀掉一个人反而是对她最好的解脱,杀了她,谁来感受刺骨寒风?杀了她,谁来供她消遣?杀了她,她以后的手段还怎么进行?
所以,她要她活着,生不如死的活着。今天晚上她还要找人算账,明天再来好好管教她!
“傻逼。”贺梅打个哈欠,留下鄙夷的话伸伸懒腰走了。
“你不会死的,明天我来找你。”善良的医生温柔笑笑,说出恐怖的话,也走了。
方啸歌纵然可怜她,但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强迫自己心硬不看。看看懒懒散散回屋子的陈君仪,他张张嘴巴,最后终于什么都没有说回去了。
只剩下某只毛毛虫包着厚厚的被子,大眼睛直勾勾盯着地上的程璐菲。
程璐菲也看见他了,这个小女孩儿她认识,是个哑巴,程璐菲看见他还没有走心下激动,啊啊叫着希望他能帮帮自己。
好冷,真的好冷,她什么都没有穿,床单还薄的要命,活活晾一晚上她不敢想象明天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此时的她还天真的以为现在就是陈君仪对自己的惩罚,却不知道这只是开端,真正的惩罚,在明天。
“救……救……”下巴被卸掉,只能发出模模糊糊的音节,连口水都流出来了,她清晰看见对面小女孩厌恶的脸色,可现在她别无办法,挤出几滴眼泪楚楚可怜,试图能打动他。
陈君仪亲自动的手,没有一个人敢违背,当然他们也不会违背。包括凤健伊。他虽然单纯,可是他知道应该听谁的话。
漂亮姐姐要她吹风,她就必须吹风。
他留下来是因为好奇这个人为什么不是黑溜溜的?上次自己看见漂亮姐姐的身体明明就是黑溜溜的呀?为什么她露出的胳膊是白的?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