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君仪没有对付这种东西的经验,只能看着干着急。女人不能找,那就找男人。最合适的只有一个人——明夕。
“等会儿,我马上回来。”
“姐姐你要去哪里?”小家伙泪汪汪。
陈君仪摸摸他软软的头发,温声到:“我去帮你找个方法除掉这个东西,很快就回来了,相信我。”
“拉勾勾。”
拉鸟勾啊大哥,你不难受嘛!无语地伸出小手指,勾上他白嫩嫩的指头,最后大拇指还来个对印。
……
“阿弥陀佛,施主这么晚叫贫僧所谓何事?”明夕只穿了一身内袍,扣子也扣的不整齐,显然刚刚穿上衣服。
这和尚不会裸睡吧?陈君仪心中八卦了一下,想起此行来的目的,当即开口到:“你跟我来,需要你帮个忙。”
“阿弥陀佛,施主不必慌张,有什么问题慢慢说来。”他慢悠悠慢悠悠地说着,陈君仪实在看不下去直接拽着他的胳膊就走。
“施主!施主!男女授受不亲啊施主!施主你这是非礼!施主——”
“施你妈个头!”陈君仪恶狠狠打断他:“少废话,老子就是非礼了怎么着!”
和尚很羞涩,“施主,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这般怕是不妥。”
睁着眼睛说瞎话,漆黑摸瞎的哪来的光天化日。陈君仪蛮横地拽着他走,明夕踉踉跄跄被迫跟上,一路上还不忘唠唠叨叨:“施主啊……施主……施主……施主……”
“砰!”一脚踹开门,吓得里头的小家伙一个哆嗦,待看清是陈君仪后欢脱喊一声:“姐姐你回来了!”
屋子里头响起了男人疑惑的声音:“咦?为何这位女施主的声音不大对劲?”
小家伙炸毛惊悚,反射性闭上嘴巴,溜圆的大眼瞪大一眨不眨盯着光头和尚。好美的光头哥哥,可是他只喜欢漂亮姐姐。
和尚也疑惑地盯着他。
两只大眼瞪小眼,小眼瞪大眼。
“咳咳咳,他是男的。”陈君仪干咳几声,拉过明夕,指着被割破裤子的地方:“你看看怎么把这个东西取下来。”
明夕果然不愧是明夕,什么时候都淡定的不得了。即使面对一个女孩变男孩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依旧淡然。
修长的手指拨开碎衣片,看着盘踞在他大腿内侧巨大的血孢囊。它的外皮看起来非常薄,几近透明,鲜红的血液在皮之下流动,诡异又瘆人。
------题外话------
今天我姐姐订婚——一个亲妈的姐姐。虽然说我未来的姐夫……咳咳咳,但是既然是自己选择的,还是祝福他们吧,求祝福
☆、72.风情万种
陈君仪忍不住握起拳头,心中怒火滔天。程、璐、菲!
“怎么样,有办法取下来吗?”
明夕点点头。
陈君仪大喜,果然没有找错人!平常和尚在队伍里不显山不露水,可这才是高人!
或许一般的方法不能应对,但是对于明夕来说是小事一桩。只要控制精神力牵引扎进肌肉里的刺拔出来就行了。
听上去容易,做起来难。那些刺没有上百也有几十,他必须同时控制这么多细微如毛发的小刺向外一点点拔,快了怕刺断掉,慢了怕失去麻醉会痛。如此高难度最是困难!
陈君仪紧张地屏住呼吸,直直盯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