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少主发火之时，也永远是他在少主面前顶着威压。
慕斯然的双眼只有远方。
明明前方漆黑一片，什么都没有。
可是他就这么看着，深深地注视着。
眼中有着脆弱，哀伤，无助，还有悲痛。
这样的注视远方，就好像能看到他脑海深处的那人。
感觉到身体有了一丝体力，慕斯然转头对抱着他身体的司云，笑道：“司云，扶我站起来吧。”
司云眼中带着错愕。
此时慕斯然要是再行动，只会加快生命的流逝。
慕斯然见司云面带犹豫，苦笑道：“就让我再看一眼，总是想要再距离那人近一点，哪怕是一点点。”
司云闻言，本就微红的双眼，那眼中的晶莹都快溢出来了。
他点点头，哽咽道：“好。”
这个男人那么的好，那样的痴情，为何会有这样的命运。
他的命运不该这样的。
慕斯然要死了，他要跟君家的人，跟少主如何交代？
他要跟司钰、姜白如何开得了口。
这是他们的兄弟啊。
为何两人的没有转换立场。
他多希望受伤的那个人是他。
司云转头擦了下眼角，此时的他的脖子还在流血，可是并没有去管。
而是转头慢慢地扶着慕斯然站来啦。
他将对方身上的体重，全部担在自己身上。
两人慢慢地从地上站起来。
顾玖看着他们的动作，同样吃力的从地上站起来。
此时她非常的恼恨自己的弱小。
如果她再强一点，是不是就不需要慕斯然相救了。
此时也不会看着对方等待死亡的到来。
慕斯然跟着司云慢慢地站起来，周围的君家保镖，纷纷站直了身体。
他们其中一些人将两人包围在中间，深深地注视着慕斯然。
其余的人，正在清理他们周围的障碍物。
而慕斯然的气质一如往常的温和，却怎么也遮掩不住周身的哀伤，还有那濒死的死气。
他的脸上还带着温柔地笑意。
☆、225.第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