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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修仙前奏,日常调教喝尿,熏香烤穴,奖励乖巧小美人挨肏,肏干阴蒂
托了自己的大佬养父的福,白荼这一次的末世度过得没有一点儿真实感。不会饿肚子受冷受冻不说,每天的吃穿用度都跟末世前别无二致,没有风吹日晒的痛苦,也没有随时会受到人或者变异动植物袭击的危险,每天只要考虑怎样伺候好自己的大家长就够了。这样的生活平静温馨,虽然过得淫荡却实在没有一点儿末世应有的波澜起伏,只除了......几次诡异的梦境。
白荼已经是这个月第五次陷入相同的梦境之中了,每一次他做完这个梦,第二天早上都会将内容忘得一干二净,在下一次做梦的时候又会全部想起来,让人觉得颇有些诡异。
白荼这会儿很清楚自己正在做梦,只是没办法控制梦的走向,也没办法强迫自己从梦中醒来。
梦里是一片白茫茫的迷雾,迷雾的尽头闪烁着一丝金光,他看不清金光那里有什么,也没办法走近一些瞧瞧,只能听见仿佛从遥远的天边传来的丝竹声。那丝竹声缥缈清越,音量不大却声声入耳。而那仙乐一般的乐声里还夹杂着一个人的诵读声,起初的梦境里,白荼从来没能听清那声音说的是什么,但这一次,那声音前所未有的清晰,穿透层层迷雾直入耳中。
“......念止则气纯,心调则气和,续行按摩,则有阳发之机,虑或机郁躁生,故复示戒
......”
这是......什么意思?白荼疑惑不解,这听起来像是什么修炼典籍,但他从来没有在现实生活中接触到这类东西,也从来不感兴趣,他怎么会在晚上梦见呢?
他不知不觉的向前走去,想去看看到底是何人在诵读......
“......荼荼,荼荼?”
白荼蓦然睁开眼睛,迷茫了一会儿,然后眼睛渐渐聚焦到身边人的脸上。只见白礼垚站在床边,俯下身子有些担忧的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比着自己试了试温度,“不发烧吧。”
“爸爸?”白荼皱了皱眉头,他总感觉自己做了一个神奇的梦,但就醒来的这会儿他竟然已经将梦的内容忘得七七八八了,只觉得这个梦做了很多遍,也做了很久,“怎么啦?”
“小懒猪看看几点了?”白礼垚确定白荼没有发烧,稍稍放下心来,打趣道,“是爸爸昨天折腾得你太累了吗?”
白荼这才发现一旁的闹钟显示在了十点的位置,小美人微微一惊,脸上也带了些许的羞涩:“呀,我怎么睡了这么长时间?”
“是身体不舒服吗?今天叫医生来给你看看好不好?”
白荼昨天睡得不算晚,但早上却迷迷瞪瞪的总也睡不醒,白礼垚有些担心他是身体出了问题。
白荼茫然地摇摇头,“我觉得不用,爸爸,我感觉很好。”
这话一点儿也没夸张,白荼确实感觉自己的身体前所未有的轻盈,四肢充满了力量,根本没有一丁点生病的预兆。但是男人确实不放心,白荼早上叫也叫不醒的状态不是假的。
“还是让白丁过来看看吧,确定没有问题爸爸才能放心。好不好?”
“好。”白荼顺从的点点头,反正医生来检查也不会检查出什么毛病,就当是为了让爸爸安心好了,不过话说回来,“爸爸,今早荼荼又没有伺候爸爸起床......”
男人柔和了脸庞,神情不再那么严肃:“要是身体检查没有什么问题,爸爸再问荼荼要补偿。”
白荼懒得走路,伸开双臂撒娇,要男人抱着他去洗漱:“那爸爸先帮荼荼洗漱好不好?我饿了,想吃早饭。”
白礼垚从来不会在白荼没犯错的时候太过苛刻,也十分乐意在这种小事上宠一宠小家伙,闻言从善如流地抱起他向卫生间走去,一边随口问道。
“荼荼想不想尿晨尿?”
白荼眼睛一亮,释放晨尿一向是只有爸爸才有的权力,他作为奴隶自然是没有这个资格的。往常怎么都要憋过早餐和晨训,他实在忍不住了苦苦哀求之后白礼垚才会准他排出一些,难得今天男人主动松了口,他当然十分高兴。
“想!爸爸准荼荼尿尿吗?”
“荼荼先当好爸爸的小尿壶,表现得好了就赏你。”
白礼垚抱着小美人在浴室的地砖上放下来,将一块厚厚的毛巾扔在地上,以防白荼着凉。白荼十分上道,跪在毛巾上双腿打开,维持着十分标准的跪姿忙不迭的点头。
“好,谢谢爸爸!”
“张嘴。”男人毫不客气地沉声命令道。
白荼乖巧的张开嘴巴,在大鸡巴的顶端细细舔舐一阵,然后深深的吞进喉咙里,用最难受的抽搐着的生理反应取悦着主人的阳具。小美人艰难地保持着深喉的状态,过了足有十几秒,等到男人主动抽出巨物在他脸上奖赏般的击打两下之后,才深深呼吸两口新鲜空气,然后又一次把大鸡巴含进湿热的嘴里。这一次他没有吞的太深,只堪堪包裹住整个龟头,将马眼尿道口的位置放置在舌头中部就停止了吞咽。
', ' ')('这就是男人调教的结果了。在日常调教中,白荼作为尿壶伺候主人排泄时很少有一吞到底让尿液不经口腔的味觉神经而直接滑进食道的时候。男人大多数时候都会命令他被尿液灌满口腔,仔细用舌头品尝过味道之后才许他咽下。
这次当然也并不例外,白礼垚射满了小美人一嘴后就抽了出来,耐心地等待白荼小口小口的将嘴巴里面的尿液吞进肚子里。等到小家伙咽完自己张开嘴巴之后,才又将大鸡巴放进湿热的口腔。
白礼垚这次的尿液并不多,白荼只吞咽了两回就已经结束了。他熟练的舔舔嘴角,没等男人命令就主动开始用舌头替爸爸清理尿道口和马眼,然后将脸贴在滚烫的巨物上摩擦服侍。小美人明白男人存心想放自己一马,只是因为担心自己的身体出问题不敢让自己接着憋尿而找个借口让自己释放晨尿而已,并不是真的想要排泄,他得要好好表现更用心地伺候男人才行。
小美人抬头冲男人甜甜一笑,往前膝行一步抱住男人的大腿,小脸深埋在爸爸胯间蹭了蹭。
“爸爸......”
小美人一头拱进自己的裤裆里左拱右拱的,白礼垚控制不住地胯下一热,有些哭笑不得:“荼荼这么爱撒娇,嗯?还是馋了想吃爸爸的鸡巴了?”
白荼没抬起头,保持着这个姿势嘟嘟囔囔:“都有。”
白礼垚提胯在小美人脸上顶撞磨蹭一阵,笑道:“荼荼检查完身体,如果没有问题爸爸就奖励你挨肏。现在爸爸先给你排尿,自己去便池跪好。”
白荼顶着一张被研磨得乱七八糟的小脸,乖乖膝行到他专用的小池子上跪好。他的小鸡巴上还带着之前白礼垚赏他的尿道仪,因为之前白荼在被调教的时候总是不自觉地想要触碰自己的性器,男人为了帮他改正这个坏习惯,立下了每天早上都要用尿道仪电击小鸡巴的规矩。
小美人每天早上微微抬头的小鸡巴被无情的电得疲软下去不说,还要承受狠辣的电流在尿道里噼里啪啦不停责打的感觉,偏还因为尿道仪将尿道口死死禁锢住,就连想被电到失禁都做不到。电击了一个多星期,直到后来哪怕是疼得痒得受不了,他也再不敢私自触碰自己之后,男人才停下了每天早上给他电击鸡巴的例行责罚。
这会儿白礼垚给他开启的是控制排尿的功能,尿液按照规定的速率一点一滴落入池中,白荼虽然享受不到痛快排泄的快感,但还是为逐渐瘪下去的膀胱而感到一阵轻松。
人总是有了对比之后才会产生幸福感。以前可以自由排泄的时候,白荼从来没有想过排尿可以带来这样的快乐。淅淅沥沥的尿液排了大概不到十分钟,白荼就一身轻松的走了出来,等着爸爸用清洁湿巾给自己清理下体。
“好了,荼荼去吃饭吧。”白礼垚没有过多把玩小家伙肉感十足的小鸡巴,仔细清理过后就放他穿上一件包臀的白衬衫,去到餐厅用餐。
医生来得很快,白礼垚在白荼吃早饭的时候吩咐下去让白丁带着检查用具来一趟,等到白荼吃完早餐喝光牛奶之后人就已经到了。
“所以,小少爷除了早上睡不醒之外,还有其他症状吗?”白丁皱着眉头收起听诊器,再三确定道。
白荼半倚靠在沙发上,依偎在爸爸身边,闻言抬头看了看白礼垚,看到男人示意他自己作答之后才对着白丁摇了摇头:“没有了,其实我感觉自己身体很好,甚至.......比以前还要好的样子。”
白丁长出一口气,收起了自己的检查用具,不敢把眼神落在只穿了一件轻薄衬衫、露出两条白皙长腿的白荼身上,偏过头对着白礼垚郑重其事地说道:“先生,以目前的检查结果来看,小少爷确实没有任何的健康问题。只是早上叫不醒的话,依我愚见,嗯,可能只是因为太累了。”
白礼垚听懂了白丁的言外之意,难得的反省了一下自己是不是真的把白荼折腾得累过了头。
“......不会有别的原因?”
白丁无奈摊手:“照我们现有的检查手段来看,小少爷健康得很。”
白礼垚沉吟半晌,挥手赶跑了略带了些促狭神色的白丁。
“荼荼来,爸爸给你定安全词。”
“安全词是什么?”白荼懵懂地问。
“就是在调教的过程中,如果你感到不适或者难以接受,可以说出这个特定的词汇,不管调教到了哪一步爸爸都会无条件的停止。当然,”白礼垚突然危险地眯起眼睛,“如果我发现荼荼滥用安全词,那后果荼荼不会想要知道的。”
白荼想了想,觉得自己不太可能随便喊出这个安全词,大多数情况下白礼垚的节奏和程度把控得都很好,没有他完全接受不了的时候。就连昨天,其实他也感觉自己并没有太累,不知道为什么晚上就毫无预兆的陷入了深度睡眠,叫也叫不醒。
不过这一茬暂且略过不提的话,拥有一个安全词的感觉应该会很不错,至少会很有安全感。
想到这里,小美人不再迟疑,晶亮着双眸点了点头。
“那荼荼自己想一个吧。不能是
', ' ')('常用词汇,至少不能是那种在调教过程中有可能随时出现的词汇。”
“唔......”白荼摸着下巴思考了半晌,若有所思地问,“那就医生的名字,白丁怎么样?”
白礼垚高高地挑起眉毛:“你确定要在被调教的时候喊出别的男人的名字?”
白荼醍醐灌顶,身躯猛地一震,赶忙摇头道:“算了算了,当我没说。那,要是定爸爸的全名怎么样?叫爸爸的名字总不会太过分吧。”
白礼垚轻轻颔首:“可以。那就这么定了,记得不要忘记自己定的安全词。宝宝,觉得自己累了,或是调教超过了自己的体力负荷的时候不要犹豫,告诉我安全词,爸爸不会罚你,记住了吗?”
白荼乖乖点头,虽然他打心底里觉得自己很有可能并不会有喊出安全词的时候。
“啊......”
刚刚还在心里信誓旦旦的觉得自己不会有说出安全词的机会,结果调教开始了还没有十分钟他就在心里暗暗后悔了。呜......他要是现在就说出安全词,是不是过分了点儿?可是真的好难熬哦......
小美人四肢着地,趴在白礼垚办公桌旁边的台子上,眼神迷离。台子离地不算太高,刚好处在能让男人坐在办公椅上稍一伸手就能够到的位置。白荼的屁股此时正对着男人的右手,双腿大大张开,露出腿间鲜红的鲍鱼逼。小逼之下是一个古色古香的熏香炉,银炉整体是镂空设计,能够让熏香散发出的烟雾从各个空洞中冒出,更多的孔洞设计让它比寻常的熏香炉散发出的味道更加浓郁。香炉侧边连接了一只漏斗,精准的接住了白荼颤抖的小逼上滑落下来的每一滴淫水。
白荼微微扭动着细腰,两条白皙的长腿都因为过分的情欲泛起了好看的微红。男人不知是从哪里学来的玩法,竟然将固体催情药放在熏香炉里,让春药形成的药雾不停的喷洒在敏感的隐私处。药雾细致的覆盖在小逼的每一寸嫩肉上,比直接涂抹催情药膏散发的药力还要更强三分。敏感的穴肉一阵阵钻心的瘙痒,透明的花汁像是豆大的眼泪从花唇上滑落。男人竟然残忍的要求他将小逼里的淫水通过漏斗灌进熏香炉的底部,等到淫水能够完整的覆盖上那块硕大的固体春药,用自己的汁液将熏香炉熄灭以后才算完成任务。
白礼垚还美名其曰,这样能够奴隶更好的做好挨肏前的准备,能够用自己流出来的水代
替润滑才是称职的小姓奴。
白荼跪在这里足有十分多钟了,小逼像是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时断时续的滴落液体,却只堪堪没过了熏香炉的最底部。更加折磨人的是,淫水落进熏香炉里的速度若是不够快,很快就会被熏烤到蒸发,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淫水就又一朝化为须有。屋子的空气里很快就弥漫了一股骚里骚气的淫水味道,与催情药的香味混合之后形成的麝香味简直能让人臊红了脸。
小美人左摇右摆,却怎么都躲不开身底下汩汩溢出的白色烟雾,穴口空虚又麻痒,难耐的一张一合,偏那烟雾竟然趁着小穴张开的时候直接喷进穴道里,敏感的穴肉被趁虚而入,淫药渗入了以往无法深入到的地方,恼人的痒意顺着穴口一路攀登,简直让小美人酥了骨头,一心只想挨肏。
“爸爸,啊啊啊——好烫呀!”
白荼猫儿似的弓起背,哀声叫着,熏香炉熏烤的热度让逼肉的温度一路上升,热量让药效进一步发挥出来,小美人身下的淫水滴滴答答几乎没有停下的时候,只觉得私密处火辣又痒人,阴道口按捺不住地张合,将药雾吞吃进小口。
白礼垚随手揉捏了几把小家伙颇有弹性的臀肉,像是对待一个工作闲暇时用来解压的玩具一样肆意掐捏,在白皙的小屁股上留下了几道清晰的指印。按理说这样严酷的玩弄应该是疼痛大于快感的,但对于被放置着吞吃催情药雾的小美人来说,没有比这更能抚慰身体的了。
“呜......好、好舒服,主人再摸摸荼荼好不好?”
满脸潮红的白荼迷迷瞪瞪的,抑制不住的渴望地摇了摇屁股,像只邀宠的小狗。
“啪、啪、啪。”
白礼垚大力扇打了几下,坏心地绕开了小家伙急需抚慰的臀缝周边的位置,笑骂道:“好好流水,还没完成任务就想着舒服了?小心挨完肏之后接着给你熏催情药,让你流一晚上淫水不给高潮。”
小家伙呜咽两声,摇头摆尾地讨好男人:“荼荼才、才没有想着让自己舒服,荼荼表演流水给爸爸看。呀......喷、喷出来了......”
温热的淫液浇入香炉,带出一阵滋滋啦啦的响声,紧接着又爆发出一股股更加浓重的烟雾来,激得小家伙顿时仰头失语。
“荼荼要加油咯,再来几次估计就能熄灭掉了。”
白礼垚戏谑地拍拍白荼的小屁股,毫不负责地鼓励道。
小家伙咿咿呀呀的胡乱嘟哝着,晶莹剔透的皮肤上覆盖了一层情欲的颜色,绯红可人。白礼垚放任白荼在自己身边陷入情欲煎熬的深渊,自顾自地忙起了自己的事情来。
白荼得不到
', ' ')('男人的注意和抚慰,这种像是一个泄欲用的娃娃一般被人任意使用、不需要的时候就被忽视放置的感觉,反而让他更加激动起来。阴蒂难耐的支棱出来,没等被人玩弄就彻底的摆脱了包皮的保护,在药雾的刺激下突突直跳。
“唔......”
虽然男人的指令是用淫水浇灭香炉,但没有命令白荼依然不敢让自己攀上高潮,哪怕是没有任何抚慰和插入的干性高潮。小美人难以自控地向前耸动着身子,像一条发情的小狗,在空中操干着空气,亦或者是被空气肏干进空虚的小穴。淫水滴滴答答的落个不停,白荼用了自己全部的意志力,控制自己在不到达高潮的情况下尽可能的流水。
好、好下贱呀......甚至连流水的时候都不敢偷偷高潮,只配难受地憋住欲望。他是给爸爸泄欲的性奴,爸爸想看他发情流水的骚模样,他怎么敢擅自给自己高潮呢?
白荼颤栗着,羞耻得浑身发抖,下体在空气中耸动带来微弱的气流流动,敏感的小穴甚至因为这一点点几乎没有的刺激而险些登上高潮。他僵在原地不敢再动,只差临门一脚却急刹车的高潮让他眼前一黑,难受得恨不得蜷缩成一团。
小美人弓起身子,鲜红的舌尖无力的搭在几颗白皙的牙齿上,眼神迷离。全身都像是着火一般火辣热烫,尤其是被香炉熏着的逼肉,又痒又热。身前的小肉棒也早就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可惜尿道口里禁锢着的尿道仪严酷地阻碍了一切液体从肉棒中溢出的可能性,两只睾丸软踏踏地耷拉下来,被不停喷射又被迫回流的液体倒灌,变得足足涨大了一圈儿。
这还是白礼垚心疼他,给他缩减了不少调教项目之后的结果。只单单这香炉烤逼这一项,就磋磨得小美人泪眼朦胧,恨不得让人狠狠蹂躏自己才好。
“爸爸,啊——!”又是一大股清透的液体泉眼一般冒出,大部分都顺着漏斗流进了香炉的底部,发出一阵滋滋啦啦的声响。白荼抖着屁股,快感像是电流一样顺着脊背流经五脏六腑,在自己最为敏感的隐私处炸开一朵绚丽的烟花,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仿佛都在为了这延绵不绝的快感而沉醉。
“呜......啊,淫水又流出来了!”
药效越到后来发挥得越猛,一点点微弱的空气流动都能够带来灭顶的快感。大股的淫水流进容器里,固体药膏半浸在液体里,猛地爆发出一阵更浓烈的近乎奶白色的药雾。药雾带着火热的温度直直喷洒在娇嫩的穴口,小穴正处在敏感得要命的时候,此时被药雾一激,流出的淫水简直要在空中连成串,上一波尚且未平,这一波快感又席卷而来。
恐怖的循环地狱一次又一次轮回,白荼紧紧蜷缩着脚趾,用力到脚趾尖都泛了白。
“呼——”终于,淫水足足灌满了大半只香炉,药膏在那淫水里翻滚半圈,倏地熄了火,白荼大口吸着气,面色潮红,“爸爸,荼荼、荼荼浇灭香炉了......主人呜呜呜奖励荼荼挨肏好不好?荼荼想服侍主人。”
学乖的小东西狡猾地绝口不提自己受不了想要挨肏的话,只说想要好好伺候主人的大鸡巴。逗得白礼垚一阵阵发笑。
“荼荼想怎么伺候主人?”
“呼、嗯,主人,主人想怎么肏都行嘛,荼荼给主人后入好不好?”
白荼摇着屁股,娇憨又可爱。
男人轻笑一声,终归还是没再为难他,“荼荼下来吧,跪在椅子上。”
刚刚被熏烤着发情的地方是一个小桌子,高度不太合适不说,桌子也太硬,不适合小家伙长时间跪着。柔软的老板椅就不一样了,椅面柔软不伤膝盖,旁边还有扶手以免他被肏的跪不住滑下去。
毕竟白礼垚并不希望因为什么细节导致小家伙受伤。
白荼磕磕绊绊地依言跪上椅子,双腿在椅子上分开到了极限,将鲜红肥嫩的逼肉高高翘起,让自己的主人能够轻松地鞭笞肏干。
淫荡的小豆子早就不堪寂寞地露了头,嫩生生的翘在外面,看起来倒是Q弹可爱。白礼垚随手掐了上去,用指尖剐蹭几下。
“呜......哇!不要,会高潮的,啊——!”
整个小逼都因为春药变得无比敏感,男人不假思索的大力玩弄让小美人一时不妨彻底泄了身。
“呼......爸爸呜呜呜,荼荼不是故意的。”
被这一次高潮送上顶峰的小美人爽得直打颤,但还害怕男人会跟他秋后算账,到底也没什么好果子吃。
谁知道白礼垚正是故意的,“荼荼乖,爸爸准你高潮,不罚你。今天肏你的小豆子好不好?小豆子太淫荡了,得操烂了才能变乖。”
肏干阴蒂?白荼听着头皮都发麻了起来,娇弱敏感的阴蒂连用手轻轻剐蹭两下都会受不了得直接高潮,白礼垚竟然要用大鸡巴肏他那个地方......
“爸、爸爸......”白荼惊恐地回头,结结巴巴的想要给自己求个情,“荼荼、荼荼会被玩坏的吧。”
“真受不了的时候,记得说安全词。”白礼垚并不给他求饶的机会,
', ' ')('最后叮嘱了他一句之后就将大鸡巴释放出来,顶着那颗尚且还不大的小豆子大力耸起腰来。
“啊啊啊啊啊啊!”
白荼双手紧紧攥着椅背的真皮,被突然席卷而来的恐怖快感彻底俘虏。白礼垚肏了几下,嫌弃那小豆子受到过分的刺激缩头缩脑的妄图回到包皮的保护之下,竟然用手指甲毫不客气地剥开那薄薄一层包皮,指尖捉住那嫩滑湿漉漉的小豆子用力一拽——
“不——呜呀——爸爸、爸爸饶命呀!”
白荼控制不住自己的本能反应,当即便要合拢两条大腿,却被早有预料的男人用膝盖大大分开,强迫他将遭受苛责的敏感私处大大暴露在施暴者的势力之下。
坚硬的龟头精准地撞上手指间牢牢掐住的阴蒂,小豆子在大力之下被肏得七扭八歪,一点点红肿涨大起来。
可就这样男人还不满意,“下次应该给荼荼弹大一点儿再肏,小豆子太小了,操起来还是不太方便。”
小美人呜咽着摆头,小豆子被一次次重击的快感像是铺天盖地的浪潮一般,白荼不由自主的先前挪动,妄图逃脱被肏干阴蒂的恐怖快感。白礼垚如何能够放任小家伙在自己的手里溜走?男人长臂一伸,掐住小美人胸前的乳蒂,揪拧成一道细长的圆锥向后拽去。快感和疼痛前后夹击,到底还是疼痛更能胜一筹。
白荼不敢伸手阻拦男人在他双乳间的轮流肆虐,只好又苦兮兮的回到原来的位置,把被肏得肿成指节大小的阴蒂送回最适合男人操干的位置。
“爸爸,呜呜呜好疼呀——”
白礼垚肆意的攻城略地,享受着虐玩小美人的心理快感。小家伙惨兮兮的在自己身下被操干着最敏感的阴蒂,被支配被掌控,连说出一句拒绝的不字都不敢,只能讨好的送上自己最淫贱的地方接受鞭笞,像是一名合格的奴隶臣服于他的君主。
“荼荼舒服吗?”男人残忍的问道。
呜......刚开始的时候还称得上是舒服,可一波又一波无法自控的高潮早就让他痛苦多于舒爽。连续的强制高潮虽然不像是强忍着不让高潮那样苦苦的煎熬,可是连高潮的时候都得不到一点儿休息时间,只能任由男人肏干取乐,无限延长高潮时如潮水一般的快感,穴肉抽搐着疯狂开合,却只能迎来无休止的干性高潮。穴道深处仍然空虚得不到满足不说,反而因为阴蒂连续不断的高潮而感到更加空虚难熬。
白荼如今已经学会了下意识的忽略自己身前肿得发痛的小鸡巴,反正男人是一定不会让他在挨肏的过程中得到射精的。尿道仪依旧牢牢的呆在上面,尽职尽责的拒绝每一滴液体的渗出。
可小美人努力忽略自己肿大的性器,男人却偏不放过他。白嫩无毛的小鸡巴在身前高高翘起、随着白礼垚肏干的节奏左右摇摆。男人看得有趣,又觉得掐着乳头来控制小家伙不要逃跑的动作做起来没有那么方便,至少不会有揪着小鸡巴的动作方便。他干脆放下了虐玩小美人双乳的手,开始转而玩弄起干燥有韧性的小鸡巴来。
这下白荼是真的一动也不敢动了,男人粗糙的大手肆无忌惮的在敏感的性器上揉捏玩弄,还伸出一根手指,用手指的指甲在龟头上打圈逗弄。龟头娇弱敏感,再加上没有一点儿汁水的润滑,被坚硬的指甲转圈剐蹭着,简直又疼又爽。
白礼垚玩了一会儿,又收回手专心操弄起越发肿大的阴蒂来。男人在身后高速抽插着,还要恶劣的命令小美人学着他刚刚的样子玩弄自己的龟头。
白荼哭唧唧的伸出手,却是一点儿也不敢违抗男人的命令,小手在龟头上画着圈,努力给他的主人展示他到底有多么听话地在玩虐自己敏感的性器。
“用力一点,荼荼!动作快点。”白礼垚等了一会儿,没有等来小美人的求饶或者安全词,愈发肆无忌惮的命令起来。
小美人骚得要命,小穴被前后夹击的痛爽所折服,不停分泌出晶亮的汁液,浇了男人整整一手。
“爸爸,呀,龟头好疼......”
白荼毫无知觉的继续手上淫虐自己的动作,鲜嫩的龟头红彤彤肿胀起来,倒灌的精液让囊球大了整整一大圈。
“呼——”
白礼垚长出一口气,最后用力几下之后终于将微凉的精液射在小家伙的下体,鲜奶一样的颜色浇筑在艳红的逼肉上,视觉上的色彩冲击让小美人整个人显得愈发淫荡,看得白礼垚眸色深沉,恨不得将小家伙吞吃入肚。
偏偏红肿的阴蒂被肏得火辣辣的又疼又爽,被微凉的精液覆盖住,反而让小家伙舒服的眯起了眼。
“爸、爸爸......被爸爸射了呀......”
白荼捂着自己的小鸡巴喃喃自语,餍足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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