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深,烛火蒙蒙,两人秉烛夜谈,尽释前嫌,南天鸣虽然没有如愿一亲芳泽,他却也明白越是珍贵的东西越值得付出些时间,能牵牵小手,调戏亲昵一番,亦十分满足。
接下来几日两人感情不断升温,屈平甚至都难见两人的身影。
他着恼之下,着人把他们抓了过来,逼问南天鸣何时把最后村子的丧尸收拾干净。
“随时可以,而且我一个人就够了。”南天鸣自信满满说道。
两人虽然厮混在一起,成颖却绝非沉迷情色的那种人,听闻他控制八把匕首突围的事后,便一直督促他练习这一方面的能力,如今已经能够随意的驱使四把匕首。
如今他敢说这话,绝非虚言,村寨的丧尸与卧龙山军区驻地的丧尸不同,丧尸的密集远没达到那种恐怖洪流的程度,虽然是也是前赴后继冲来,只要能及时解决身边的丧尸,那他们就是葫芦娃救爷爷,一个一个来送菜,他之前就一人斩杀了数百的丧尸,如今技艺又有所提升,已经不将这种程度的丧尸群放在眼里。
青天白日,村里几个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观看南天鸣这次狂妄自大的表演。
而南天鸣的心里,也非是单纯为了村子才一个人出头拼命,随着自身实力的进步,渐渐有了一股傲视群雄的自负与信心,也想着看看自己的器量有多大,自己的极限究竟在什么地方,只把这次当做是对自己的一次考验。
他今天穿了一件黑色修身浅薄棉衣,衣领竖起使他看上去有丝儒雅之风,休闲裤子搭配铮亮的黑皮鞋,一等的好身材展露无遗。
他一人独自走在清冷的路上,远远看去带着一份孤寂萧索,但两只手臂处却各有两把缓缓互绕锋芒毕露的匕首,使其看上去神秘异常,陡增一股杀伐之气。
村口的丧尸隔着老远就注意到这骑独狼,稍一分辨,就招呼同伴对他冲来,而迎接他们的是带着寒芒的冷铁。
南天鸣的御刀,离自己越近越是能节省能力,刀上的力道也是越大,这才起始,有心放他们到了近前这才动手。
若论兵器,他中意的还是似杀猪刀般的稍重点的兵器,本身有一定自重惯性,配合他的异能,砍起丧尸来真如切菜般顺手,不像现在,想用军匕杀死这些丧尸,只能突刺他们的脑袋。
不过即使这样,他杀死丧尸的效率也让后方的看得一阵心寒,就见四把军匕,带着闪亮的流光,如银针穿梭一般,在靠近他的丧尸的身体上来回隐现,他的身前似有一层无形的力场,丧尸一旦进入,就会立马被收割殒命。
这种程度的丧尸果然无法对他造成一点的威胁,看他轻松随意,竟然还给自己点了一颗烟。
他杀到中途,终于跳出来一个低级的变异丧尸,估计也就只有一级的实力,突然从一间房子里跳出,虽不高大,却有一身虬结腐败的肌肉,避过了刀影,突然扑倒了他的近前。
南天鸣不屑的扫了他一眼,足有两米的大长腿横扫出去,正踹中他的胸口。
人紧跟着贴上,这变异丧尸跌撞到墙上,还没从眩晕中更醒过来,杀猪刀已经横贯中场,把他的脑袋从上下颚中间斩开。
其他丧尸还想趁机来咬他,就见他大手一招四把匕首从背后将他们的脑袋洞穿,手掌微旋,四道流光一阵穿梭,又一批尸体倒地。
这让人心惊的杀丧尸效率,不由想到了庖丁解牛这词,已经上升到了艺术的高度,看他杀丧尸,犹如欣赏一场表演,徒步沙场,恰似闲庭信步,时快时缓的节奏,充满着轻松写意与致命的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