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章有不同意见,看作者有话说,卷终)
治愈系变异植物!
叶倾起初是想剜了那小女孩儿的心脏,取出治愈系变异晶核,这东西她不用,治愈系变异植物却能靠它实现新的蜕变,而——残忍不残忍的问题,她从不在意别人怎么看。
特别是这个别人,眼下不过是她砧板上随时都可能会被绞杀的鱼肉。
但很快,她脑海里闪烁的“借尸还魂”或者说“移花接木”的秘术,让她改变了想法——留着这么一个人在,说不定以后还有大用不是吗?
九州很神秘,可其它拥有古老传说的地方呢?
就像这【圣地·遗迹】恶魔城,指不定用不了太久,她将再来,而有这具肉体的存在,正好掣肘黑狼·路易斯,不说百利而无一害这种天真的话,但总归是利大于弊就是了。
况且,治愈系变异植物,即便有大量资源供给,但因本身“逆天”的缘故,进境是无比艰难的,对她助力已然在她修为攀升的情况下,大幅度弱化了。
她往后若是受了重伤,怕是只能一口将其吞噬,而想要避免,只能改变它……
而想要开发它的潜力,这绝不失为最稳妥,也最“天衣无缝”的办法,就算结果不乐观,却总也好过治愈系变异植物,停步不前,价值一直跌,只能被她压在手中。
再者,它到底不算正经的“草木之灵”,要化形,千难万难,如今——千载难逢。
至于草木本身的“智力”倒是不成问题,等回了九州,重新到阴山战场遗迹走一遭,替它截取一线那桃树花苞中的神异灵性,不说真能进化,开灵说不定能行。
命令治愈系变异植物扎根到那小女孩儿身上,吸纳古灯生命精气维系她肉身的生机,叶倾这才踏入了干枯荆棘丛生之地。
看天色,约是她归来的又一个小时了。
双尾白狐早十余分钟前就传来了消息,那两拨人马已经碰撞上,是以她才干脆下手;现下,一场碰撞已经展开了,等捕捉到他们碰撞所在的一座大教堂后,叶倾依旧没有出手。
十多分钟的时间,说不上漫天喋血,可伤亡俨然是产生了。
在蝙蝠女温妮跟青年教徒夏佐阵营溃败后,其实【莫斯科·联邦基地】跟墨提斯阵营的成员便不存在说死仇的问题,可……谁让其中有黑玫瑰的存在呢?
两拨人马的碰撞,也归“功”于她——既然已经跟那些人撕破了脸皮,她可不是会一笑而过的人……的女人。
再者……叶倾离开前,还给她点过一句话——人我就留给你自己动手了。
她想杀这些人是一回事儿,不杀的话,继续虚与委蛇,可到底自己往后在这些人手底下不可能再有以往的安稳了,不是她骄傲或是自负,事情关乎生死,由不得她不谨慎;
另一方面,叶倾无非是告诉她,给予她最后的选择:她想活着,这些人,就必须死!!
于公于私,她都不可能放任他们离开,哪怕一个……也不行!!
她一个人,要杀这些人势必要费一大番的功夫结果还可能两败俱伤,而想要不费太多功夫去解决这些人——她……甚至都不用动手,只需要费些口舌的功夫,就足够了。
靠一张嘴,就能弄死这些人,不费吹灰之力说不上,可到底简单多了。
何乐而不为呢?!
是以,她一点点挑起了墨提斯阵营成员对他们的不满——哪怕这些人跟青年教徒夏佐阵营闹掰了。可适当时机来临时,她不惜冒险设计,最终完全挑起了战争!!
这一切,墨提斯看在眼中,她知道,那又如何呢?
……青年教徒夏佐、蝙蝠女温妮尚不知所踪,那位叶倾少主更是从头到尾都没出现,其中到底会发生什么事,谁知道呢?而这一场碰撞的发生,说是她主导,倒不如说是她得益于墨提斯的暗中推波助澜,不然不可能像她算计的那般顺利进行。
这场碰撞不可避免发生了伤亡,墨提斯自然很心痛,可比之于那两人完全对上而言,这伤亡已然降低了,黑玫瑰算计她她再清楚不过,却无奈,因为她此刻面临的情况,或许比她想像的还要复杂得多,除了那两个人外——还有一头黑狼虎视眈眈!!
她自然是希望黑狼·路易斯于蝙蝠女温妮两败俱伤死于非命。
可到底结果如何,她想……还要看那个东方女人了。
一切,都跟她所预料的不一样了,发生了难以预知的变化。
所以,黑玫瑰的算计,她是不得不暗中讨好。
就在碰撞如火如荼时……一道熟悉的声音传她脑海中——杀五个人,出来!
短短六个字,却让雨衣掩盖下的她眼眸为之一亮,心中担忧的事,总算松了一口气,只希望结果跟她预料的,差不远!她环顾了几秒战场,找了个借口,退出了教堂。
而五个人,她却不用……她手中有钥匙,为的正是等待这一刻的到来。
只是没想到,就在她离开教堂神秘空间出现在恶魔城中的一瞬间,一道危险的气息随即来临,她心下一凛,“砰……”的一道经过消音的枪声响起,惊人的战斗意识让她在短暂的0.01秒的瞬间反应过来,她脑袋往右一侧,“噗”的声音传出——子弹直接打穿了她的雨帽,而后从她的颧骨划破,要不是她有异能力量防身,这一枪,哪怕只是划破她颧骨位置的血肉,也完全足够将她脑袋炸开花——!!!
而即便没让她脑袋炸开花,可子弹射出,落在远处建筑物上时,仍旧将一块古石砖块击穿!碰撞出的嗡鸣于火花,当真令人惊悚!!墨提斯不用看,都可以想像得到。
是以,她迅速异能护住面孔,尽量不让血液崩流的同时,一个翻身,躲到了一座建筑物后。
尾随她出教堂,对自己出手的人,她心中已然有了答案,可从建筑物缝隙看到对她出手之人,满脸得意地狰狞笑脸,她仍旧不敢置信,也恨得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