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专家表明这颗行星突然出现在太阳系内,可能会对太阳系行星运行轨道行星内磁场产生一定影响。至于这颗新行星对我们母性水蓝星的影响还需要进一步的观察。’
锦溪已经听不清电视里的声音了。脑袋一片空白,噩梦中的景象在脑海中闪现。那些是真的。
“锦溪锦溪?”叶奶奶看客人都走了把锅里剩的一点血肠切了,端着给送过来。没想到来到西屋,就看到锦溪斜歪在炕上,叶奶奶叫了两声把盘子放到桌子上,就看到叶锦溪满脸苍白伸手一摸孩子脑门烫的很。
叶锦溪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睁开眼睛闻到医院特有的来福水味,眼睛有点模糊,揉了揉眼睛可能火大了非常不舒服,手从被窝里伸出来碰到人了,抬起头就看到二婶坐在床边趴着睡着了。
“呦,醒了?可把我们给吓坏了。”二婶子睡得不重,胳膊上被碰了一下就睁开眼,看到锦溪已经睁开眼了。
“这是哪?”
“县医院。你昨个发烧烧了三十九度八,可把你爷奶吓坏了。”二婶子从旁边的桌子上拿了水杯,倒了电热水,拿着暖壶盖折了折“喝点水。”
叶锦溪拿过温热的水喝了一口“爷奶呢?”锦溪觉着自己真是不顶事把爷爷的生日都给搅和了。
“昨天他们说啥不放心没回去,今天早上让你二叔给劝回去了。”
叶锦溪更愧疚了,也不知道爷爷以后还有没有机会过那么热闹的生日了。
“二婶我已经好了,可以出院了。”他知道自己是因为啥病的。现在退烧了也不用住院了还怪浪费钱的。
“这得看医生的,你二叔去找医生问情况了,估计也快查房了。”二婶话音刚落,就看两个医生带着两个护士走了进来,这病房就叶锦溪一个病人。
“退烧挺快的。”医生看了看温度计。
“医生我这能出院了吧?”叶锦溪有些急。
“你昨天发烧挺严重的,最好观察两天。”
叶锦溪一刻钟也不想留了,等二叔回来就让他去办出院手续,二叔二婶拧不过他,只能办了,不过临走还开了两瓶药,村里有会打针的,到时候找过来帮着挂就好了。
二叔开着三轮车来的,到家都一点了。爷奶看他回来都不放心,不过锦溪坚持,他们也没说啥。等叶二叔和二婶吃了午饭会自己家,爷爷拉着锦溪去了西屋。“孙子,你跟爷爷说说是不是在外面受啥委屈了你心怎么这么沉呢。”
叶锦溪看着爷爷关切的眼,眼圈都红了“爷”叫完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
叶锦溪的性格外面看着有点软,内里却挺刚的。他出生是家里几个长辈的期盼,父母爷爷奶奶都想着大宝那样了,将来都要靠锦溪来照顾,这孩子一出生就担了负担,所以家里几个长辈都挺娇的。那时候叶父叶母在外面打工每年都能带回来一些钱,就算大多数还债了可也没苦了他,还经常从市里给他买吃的买玩具啥的,没屈过他,村里没几个小孩比的上的。后来上学脑瓜聪明学习好,年年考第一,谁见谁夸,真有点四角俱全的架势,他也爱笑嘴甜,可招人喜欢了。
结果叶父叶母同时去世,家里就跟天塌下来似的,叶锦溪都想辍学了,只是因为知道爷爷奶奶还有父母的期盼,最终读了下来,他知道自己的责任,所以高中三年简直就是熬下来的,最终考了全市第一上了京城重点大学。
叶锦溪从父母去世后就没再爷爷奶奶面前这么哭过,他自己有多少烦恼都自己心里埋着或者跟姜宸诉苦,在爷奶面前从来都是一副笑脸。
这次事情真是压在他心里太沉重了,没有人可以诉说。姜宸的电话也打不通。唯一一个可以肆无忌惮发泄的人也没了,让他有种孤独无依靠的错觉。
叶爷爷伸手拍了拍孙子的背,“好孩子不哭,爷爷给做主,不怕啊,有爷在天塌不下来。”叶爷爷可不是一般人,这辈子遇到的事多了,承受能力也不是他们小孩子可以比的,大儿子和媳妇去了都没压垮他,都快六十了还能拉扯孙子呢。一个人种三十多亩地,晚上回家累的直哼哼,早上还照样起来,比年轻人还有干劲。人没有吃不了的苦,只有享不了的福,他一直记着这句话。什么时候都能立起来。
叶锦溪被爷爷的这股劲给撑起来了,摸了摸脸擦去泪痕,调节一下压抑的心情,慢慢的将自己遇上的事说了一遍,从最开始被花盆砸到后来做噩梦,梦中的情景。
其实回家前他都想好了,这事说什么也不能让爷奶知道,就是怕他们担心,只是今天看到电视里的新闻,跟梦里的一模一样,梦境成了现实,那么是不是他梦到的所有灾难都会一一发生,他不能赌,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还是要做好准备才行。
叶爷爷就算想了许多孙子可能发生的事,也没想到自家孙子差点被砸死,伸手巴拉过锦溪的脑袋看了看后边的疤,“老天保佑,你这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接着才反应过来孙子说的话“你的意思是你梦到电视里行星的事了?”
叶锦溪点点头,“原本只觉着是噩梦,虽然吓人点,适应了也就不怕了,只是电视上说的那个新发现的小行星,跟我梦里梦到的一样,梦境中开始一段时间还有电也能接到电视信号,报道中那些灾难都是因为星球轨道改变,磁场变化,使得地壳运动,还有天气变化。等等,好多的。”他对地里天文什么不是很了解,之前在学校学的是外语专业,虽然现在已经能说三国语言了,可是对这些根本不懂,只不过在梦境中也看过电视挺过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