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庆军更加惊讶:“真的,你没有骗我?”见陈七点头,他惊讶的神色慢慢褪去,想了想,说道,“跟你们商量个事儿,能不能带上我?”
夏一诺讨厌关庆军,正要拒绝,陈七已经开口答应:“可以呀,路上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
夏一诺心想:“好吧,就带上他,再遇到有堵路的火车,我和陈七可抬不动这个破轨道车。”
“请等一等。”关庆军飞快地跑回列车,不大功夫,收拾了一个背包回来。
“你腿有伤,让我来。”关庆军一步跳上轨道车,把背包一放,和夏一诺交替压动杠柄,换陈七休息。
轨道车驶出十来公里,铁轨分成了两道,两道铁路中间,有块路牌,指示向左通往阳台,向右通往保定。
陈七道:“走右边的道,保定是在西南方向。”
关庆军见道岔通往左边铁道,便拿起轨道车上的一根铁棍,跳下轨道车,硬撬道岔,“嘿”的一声,用力将道岔移到了右边。
轨道车继续前进,到了傍晚,只见铁路边上有间小房子,房门虚掩,里面一人也无。
三人当晚就在小房子里过了一夜,第二天继续出发。
就这样一连走了三天,虽然轨道车利用杠杆原理,压下抬起之间很是轻松,但时间久了,双臂还是酸痛难当。
第四天一早出发不久,到了中午的时候,只见前方出现了一座城市,铁路从城市间穿过,远远地,已经看见铁路上晃荡着很多佝偻的身影。
关庆军往车上一座,喘着气说:“太累了,休息一天再出发好了。”
陈七见铁路边上不远处,孤零零地矗立着一栋高楼,挂着山西铁路局的招牌,说道:“那就休息个两三天,等体力恢复了,再出发。”
三人于是下了铁路,走进高楼,大堂内灰尘寸积,一地都是散落的钱,一百的,五十的,花花绿绿的最少上百万。
关庆军弯腰抓起一把:“要是以前我有这上百万元,就他妈爽呆了。”
他话音刚落,走廊深处传出一声尸嚎,两只腐尸颤巍巍地走了出来。
关庆军抽出一把短剑,刷刷两剑,就干掉了两只腐尸,动作倒也干净利落,都是一剑就刺入丧尸眼窝。
陈七忍不住叫了声:“好!”夏一诺也暗暗点头。
关庆军撩起窗帘,擦去剑上的血污,得意洋洋地说:“为了这一剑,我练了好几个月。”
三人顺着楼梯往上走,一到三楼都是办公区域,上到四楼,是铁路员工的福利房,三道防盗门都是关着的。
陈七断腿处隐隐作痛,说道:“走不动了,就这儿吧。”
关庆军说:“门都是关着的,怎么进去?”
陈七说:“我有办法。”在中间防盗门上敲了敲,里面静悄悄的没有动静,确定没有丧尸,便掏出钢丝,捅开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