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曾经网络上有一个问题:如果有两个男人,一个是全世界出名的大坏蛋,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可他只对你一个人好。另一个是全世界出名的好人,善良醇厚,对所有人都很好,同样对你格外好。你会选择哪一个过一辈子?
沈柠记得,当时的论坛上吵得天翻地覆,可是到底也没吵出个所以然来。
她当时选的就是第二个,因为当时她觉得,人品很重要,一个人如果对其他人不好,又怎么保证对你是真心实意的呢?
可是如今她看着单膝跪在自己面前的纪坤,她却无言以对了。
在主战派的眼睛里,这个男人满手鲜血,杀戮无数,同时又是个无胆匪类,人类的叛徒,简直是万死不能恕其罪。
而他全心全意,满心满眼都是自己。这样的男人,你难倒只因为他的立场就把他打入地狱吗?
“所以,你还是会走吗?”纪坤看沈柠迟迟不回答,心沉到了湖底。
所有的人都在劝他放下,可他却不肯,他执拗的守着心里的希望,不管别人如何嘲笑他。
她是他生命里的甘露,即便那寥寥无几的欢愉之外更多的是痛苦,他却宁愿小心翼翼的反复回味那一丝丝甜蜜,舍不得,放不下。
她出现他欣喜若狂,她消失他痛彻心扉,而更多的是漫无边际的等待和思念。同时,他的心里又一直有一根弦紧紧的绷着,他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消失,什么时候出现。她像是一道光,一闪而逝,快的他都来不及去碰一碰,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而如今,他淌过时间的河,被一条条荆棘划的遍体鳞伤,几乎用尽自己的所有气力,伤痕累累的走到了她的面前,可是她却还是要离开。
血丝一点一点的缠上男人的眼球,心头那已经绷到极致的弦突然断了,他哑着声问道:“即便我那么努力的活了下来,即便我用尽方法来到了你的世界,你还是会离开我吗?”
纪坤站起身一把将沈柠抱进怀里,几乎是怒吼的道:“为什么?为什么他们可以?我就不行?你就那么爱他们吗?”
“纪坤,你……唔——”沈柠想他冷静点,想告诉他不是这样的,可是她的话却被男人粗鲁的堵在了嘴里。
感觉到对方的挣扎,男人将女人抱的更紧,情不自禁的用力勒着,恨不得把她弄断了,脆弱的牙关根本抵抗不了他的攻势,很快就被顶开了,粗粝的舌头胡乱的塞满了她的嘴,生疏的缠住她的舌,他开始用力的吸搅。压抑了太久太久的情欲一旦爆发堪称可怕,何况女人口中十分的甜,百倍的软,让纪坤心尖都在颤。
沈柠肺里的空气都快被男人挤出去了,脑子因为缺氧而昏沉,唇舌急切搅动的淫糜声响在耳畔,她的唇被蹂躏的红肿,整个人被他死死的压在沙发上。
纪坤粗重的喘息着,修长的手指捧着沈柠绯红的脸,眼睛里都是癫狂的红,像是一只豹子在看它的食物。
“沈柠,我想要你。”
现在,立刻,他要她!
“纪……”沈柠的话又一次被男人堵住,一滴滚烫的泪水滴在她的脸颊上,唇齿间,男人绝望又无助的呢喃:“别拒绝我,求你,求你!”
我没想拒绝你,你能不能把我放开!
沈柠在心里呐喊,可是男人似乎是太害怕了,根本不敢听她任何的声音,他近似乎粗暴的抽出风衣的腰带将沈柠的双手绑住按在头顶,抽出手帕塞住了她的嘴。
第一次被如此对待的沈柠怒气冲冲的看着他,可是因为缺氧而通红的脸颊和涌着泪的眼眶湿亮亮的看上去却格外可怜,没有一丝怒气,反而看着更想让人蹂躏了。
衬衫已经被纪坤扯开了几颗纽扣,雪白如瓷的脖子下是精致的锁骨已经半露的莹软丰满。
这一刻纪坤立刻体会了一把书上描写的血脉喷张是怎样的冲动。
他贪恋的轻咬上那段纤白的脖颈,只觉得自己下身很涨,硬的发疼,疼的只想进到她的身体里驰骋。
门口还不时传来保卫们说话的声音,房间里那平日里如谪仙人的男人却将女人压在沙发上亲吻着。
高大的身躯将她乱动的身体牢牢制住,大腿嵌入她的腿心压着她不让她乱动,一只手握住她不安分扭动的双手扣在头上,另一只手已经焦急的扯开了她的衬衫,揉着那两团嫩乳,舔着她颈间露出的皮肤。
“你比梦里的时候还要香,”男人贪婪的吸着那魂牵梦萦的香味,沉浸在愉快中,这样抱着她,吻着她,从前只是在梦里的场景,此刻却真实再现,这让他很满足。
两人贴合的很近,女人不停的扭着身体嘴里呜呜作响,不知道这样的动作反倒磨蹭着男人的肉棒。男人滚烫的大手把一双翘乳揉到发胀,就迫不及待顺着细腰往下去探。
男人的手扯开裤子的扣子探了进去,一下就摸到了温热娇软中的细缝,他准确的找到上面的肉珠,谁知才碰了一下,沈柠的身体就猛然一颤,她紧绷着的长腿立刻软了。
“呜呜……”熟悉的情欲让沈柠难受的不停扭动摇头,女人最隐秘的私处被火烫的手指玩弄着,烫得她瑟瑟发抖。
“你这里好湿,是有感觉了吗?”男人凑在沈柠的耳旁,低声道:“你对我也是有感觉的对不对?”
不等沈柠出声,他已经一把扯下了沈柠的裤子,用手指拨开两片花唇,露出里面藏着的珍珠,平日里捧着诗书的手指轻轻一碰,它就自己抖了起来,甬道里涌出更多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