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乳儿上下跳动,男人被她诱得失了分寸,咬住乳尖就往上顶。
被捅得开开的穴肉还没来得及合拢,便被更大更粗的东西用力肏入!
坚硬、滚烫,摧枯拉朽般地贯穿崎岖的甬道,朝着最深处的胞宫顶过去。
“啊啊~好大、那里好涨!小逼被羽哥哥通开了呜呜呜~”
抵在宫口的龟头又胀大了一圈,那根本不是小宫能吃下的尺寸。
小腹被撞得酸麻不已,清晰地印出男人埋在她体内那根的形状。
流着泪摇头,菈雅挣扎着,说什么也不肯再向下坐。
此时的羽亦钧却已无法停止。
身上是他心爱的女人,他渴盼着与她融为一体,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
爱怜地揉弄着她被自己撑起的小腹,男人将菈雅放在办公桌上,身下的肉刃抽出大半。
然后,趁着女人略微放松的瞬间,狠狠地,肏了进去。
整根没入。
臌胀的囊袋拍打着阴阜,把那颗被剥出的花核拍打得红肿,鼓成一颗软豆子。
羽亦钧揉着那颗软豆,在女人耳边说出缠绵的爱语,哄着她接纳自己、承受自己。
他是她的,而她,也必须属于他。
菈雅总是那么自由,像是风不肯停留在一处,这种不羁常常让男人感到恐慌。
身也好,心也好,他要她的一切都烙上自己的印记。
他要让这朵无拘无束的云,为自己化作缠绵的雨。
而他也确实做到了。
男人身材健硕,被他压在身下迅猛抽插,女人只有承受的份。
小小的胞宫被猛地闯入,很快又被巨物头部的棱勾着向外扯。
酸胀的内里还没来得及疼,又被阳具裹带着顶了进去。
穴肉柔软多汁,紧紧地箍在肉棒上,像一个量身定制的肉套子。
羽亦钧被她吸得不行,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爱她这一个念头。
男人的操干愈发大开大合,菈雅受不住地呻吟出声:
“唔、唔啊……嗯嗯~要被顶穿了~小宫要被亦钧肏坏了呀呀呀~”
“不会坏的。小宫这么乖,菈雅这么乖,我怎么舍得弄坏?”
为她撩起汗湿的鬓发,男人笑得沙哑:
“我只会疼你,喂饱你、让你快乐……只有我能让你满足。”
娇嫩的软肉被肉棒上的青筋拉扯着,飞溅的淫水润滑。
微小的撕裂伤带来痛楚刺激,反而让快慰翻倍地增加。
虚握着桌沿,女人舒爽得连足弓都蜷起,脑海中只剩下灭顶的快意。
菈雅快要晕过去了,可她知道这不是结束。
埋在体内的阳具烫得惊人,头部越发上翘,这是羽亦钧极度性奋的证明。
到了这个程度,不把她压在床上满满地灌上几回精,他是绝不肯停下的。
见男人一身西装还未褪下,女人愤愤地抬身,伸手去拽他的领带:
“每次都是!你都不脱衣服的!亦钧好讨厌!”
男人由着她拖拽,俯下身迁就她:
“继续,我受得住。”
轻微的窒息感让他更加兴奋了,抵着宫底的软肉不住操弄,顶端不住流出前液。
仗着四肢修长有力,他甚至在没有拔出的情况下,握着她翻了个身。
像是在摆弄一个小巧的玩具娃娃。
菈雅就这么被他翻来覆去地操弄。
一会儿双腿大开地被他挂在腰间,一会儿又被压在一旁的软塌上肆意伐挞。
本以为被抱起是想放她休息,下一秒又被男人按在了落地窗上。
炽热的白浊冲进满是液体的宫腔,女人咬着他的肩膀,被男人死死地压在身下打种。
直到最后一股热液也被他灌入,羽亦钧这才松开钳制她的手,对着她又亲又抱。
“呼……菈雅,我亲爱的小伯劳,你真的是又香又软。”
这时的男人总是不吝于赞美的。
“你都不饿吗?”菈雅白了他一眼,“从下午搞到深夜,真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