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晚饭可不行。”
门的那一边,周执彧笑意盈盈地伸出手,抵在即将闭合的门上。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转过头不去看他,菈雅抓住门硬关,却还是抵不过男人坚持的力道。
……她还有得选吗?
菈雅认命地跟着周执彧走了进去。
随着门被合上的厚重声响,一切活色生香与尘俗隔绝。
水晶灯高悬,折射出七色的华彩。
周执彧牵着菈雅的手,将她带到长桌的主位去。
“辛苦了,菈雅。接下来就由我来服侍您吧。”
白衣单膝跪下,在女人的手背上落下一吻。
“还有我。”一旁的周执彧语调旖旎,“一定~会让您满意的。”
边说,男人边瞪了白衣一眼。这个人怎么老是抢自己台词!
周执彧大片的肌肤赤裸着,只在腰间和颈上系着一段薄纱。
那纱缎亮晶晶地泛着光,似透非透,金银交错的走线掩映着其下的美景。
一对健胸肌肉有力,微微鼓胀着。
左侧的茱萸被白钻乳钉穿过,两段细细的金链由此下延。
一边系着夹子,正衔着右侧的朱果,让它肿胀凸起;
另一边的金链则略带紧绷地垂下,顺着紧实的腹肌,钻进男人腰胯的薄纱中去。
如同被蛊惑一般,菈雅伸出手,去扯那联结双乳的链子。
夹子上带着锯齿,将那一点朱红磋磨得酥麻发热。对侧的则被乳钉向外拉扯,微疼却舒爽。
“嗯~请温柔一点。”
俊脸飞红,周执彧柔顺地弓下腰,任她将自己拉到身边。
“唔嗯~骚执彧……怎么想出这么个主意。”
将缠绵的亲吻送上,菈雅的声音含糊在两人的唇舌间,带着摩擦和舔舐声。
用自己的胸膛臂膀笼住她,周执彧给了白衣一个得意的眼神,加深了这个原本清浅的吻。
“嗯……因为我的菈雅喜欢啊。”
两人的身体紧密贴合,男人挺着胸,用那白钻乳钉去钩挂她衣上的花边,做出撒娇的剐蹭:
“只要你喜欢,我都会去做……哈啊~啧啧、唔~”
一吻既分,两人的唇上粘连着润泽的水光。
两相对视,情意绵绵,却被在一旁吃醋的金发青年打断。
“啊、哈啊~别闹。”
女人的身后覆上了热源,是仅着假领假袖的白衣。
领带虚虚系在颈上,闪着光的宝石袖扣正随着男人修长如竹的手,将她的衣裙蹂躏得半开。
“这可不是闹……是在疼您呢。”
女人的颈脆弱纤细,白衣看得眼热,覆唇而上,细细地啃食舔咬。
如同品尝着入口即化的雪葩,清凉润滑不过一瞬,又化作血管内燎原的火。
不适应地扭动着身子,菈雅只觉臀上硌了个滚烫的东西,越蹭便越是膨胀。
那是白衣的欲望。
低腰的黑色系带缠绕过腰胯,有皮质也有绸缎,吊住盛放巨硕的一片黑色网眼。
说到底,它与她的雪臀之间,也不过是一线之隔。
光是想象着青年胯下的光景,女人便忍不住湿了。
——
无责任小剧场:
周执彧:我愿化身石桥,受五百年风吹,五百年日晒,五百年雨打,只求你从桥上走过。
白衣:那我便拆了这桥,撑一支篙,在岸边等你渡我。
菈雅:……谢谢,姐会飞。
李易之:菈宝放心飞,易之永相随~(打call)
乌洛波洛斯:(思索片刻,试图模仿)我主一生推,我……呃,(小声问)然后我该说什么?
周谈:(关爱智障的眼神)
——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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