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只要你把他放进女人的处境里,他就会变成一个女人。
这具久旷之身出乎意料的敏感。
伯劳只消轻轻撩拨,床上这壮硕健美的男人便如同被弹奏的乐器般,发出低沉悦耳的鸣声。
羽亦钧还穿着晚宴上那身礼服,此刻被她亲手撕得破破烂烂。
那些不该裸露在外的敏感点,从衣服的裂隙中探出头来。
穴里的手指从一根加到叁根,再加到五根。
男人蹙眉闷哼着,却没有阻止的意思,放松身体让女人肏得更深。
“真可爱啊。”
伯劳奖励似地去舔舐男人硬挺的巨物。
龟眼像一汪泉,泊泊地向外涌着。
透明的前液顺着茎身的筋络淌下来,被女人灵巧的舌尖勾进口中,每一道水渍带来骚淫的痒。
太轻了。这种程度的爱抚根本不够。
男人挺动劲腰,将肉物顺着女人微露的香舌蹭去。
无奈连手淫都未曾有过的男人毫无经验,胡乱的动作不但未能解痒,还把泌出的清液蹭了女人一脸,被女人报复性地侧叼在嘴里,拿来磨牙。
“嗯……别。”
男人说着不要,身体却像是得了趣味一般,一下下去撞那口银牙。
疼痛带来酥麻的刺激,让他欲罢不能。
想要被更激烈地对待……
口中的巨物精神抖擞,舌尖抵着的血管正雀跃地跳动。
“看来这根东西也不是毫无反应啊。”
女人若有所思。
她用纤细的手指笼成锥状,试探地往被肏的半开的屄穴里钻。
那里的淫肉和羽亦钧本人一样紧张,他皱起一双剑眉,努力放松下身让她进去。
要放进整只手还是困难了些,女人一边扩张,一边问些转移他注意力的问题。
“之前自己有摸过这里吗?”
“摸过。”
“怎么摸的?”
“洗澡。”
“详细说说?”
“就、用清水洗,还有洗液。”
“洗的时候会自慰么?”
男人充满阳刚之气的俊颜上,浮现出女性特有的羞耻表情。
“不会。”
“哦?为什么?”
女人已探进了小半个手掌,紧致的屄肉正绞着它往里吸。
她故意问:“这口小逼又骚又浪的,饥渴极了,你就不想喂喂它?”
“一定已经偷偷喂了很多次吧,骚逼。”
邪恶的伯劳口吐淫语:
“小逼这么敏感,稍微摩擦一下就流水儿,平时怕不是一边走一遍发浪吧。”
“一般喜欢怎么肏自己?用手么?还是用道具?”
“我没有……”男人挣扎着出声,刚刚某个指节刮过G点,他整个人都软了。
女人故意曲解他的意思:“这么喜欢关节,看来是用手自插的。”
“只靠手指能满足么?逼这么骚,又贪吃,我的一整只手都能吞进去呢,还咬着不放。”
随着深入,她的中指抵在了一团略硬的肉环上。
那东西像是张小嘴儿,被女人顶撞几下,便大口大口地喷出水儿来。
“哇哦。是真双性呢!”
女人惊喜地用指尖去抽插那处,连眼睛都亮了起来:
“这宫口可没你那么嘴硬,骚骚荡荡的、心软得很。插进去的话,它还会嘬我诶!”
“别说了。”
男人伸手去捉伯劳深埋他的手,反被女人另一只手握住。
“别说了……”
男人恳求,却只能眼看着手掌一大一小,两相交迭,去撸那根挺翘着的硕大阳具。
“小逼这么浪,我夸夸它还不行嘛?”
伯劳嘟起嘴,不满地大力抽插起来:
“羽哥哥能不能成熟一点,不要和自己的骚肉屄吃醋呀~”
他没吃醋!
羽亦钧呻吟着,任由女人带着他的手上下动作。
下体传来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
肉穴里饱胀又充实,被女人的拳和小臂顶着前后肏弄。
这个被他弃用数十年的器官此刻夺走了他所有的意志力,只想被女人狠狠操死在床上。
而身前那条骚肉则被快感蛊惑得愈发充血肿胀,在两人的套弄下迸发出令他丧失理智的激爽。
“要……要射了唔。”
身体因快感而痉挛,男人突然开始挣扎,下身的水儿越冒越多。
女人加快了肏穴的速度,带着男人以更大的力道去撸那阳根:
“前面还是下面要射?说清楚,不说清楚的话,我可不会给你的哦?”
男人濒临失神,拼尽全力向上耸腰去操自己的手,听而不闻。
第一次手淫便如此刺激,可怜的羽亦钧,此刻已经只剩下追求快感的本能了。
一双拳大的卵蛋突突跳动,眼看就要激射而出,却被女人一把齐根攥住。
“让我射……嗯啊啊啊……!”
手上套弄动作不停,男人青筋暴跳,却因根部被压迫而无法射出,痛苦地喘息。
从屄里抽出被淫水浸透的手,伯劳苦恼地皱起好看的眉:
“贱鸡巴就是欠管教。让你射了吗?嗯?”
话音未落,对准男人涨红的巨茎,反手就是一巴掌。
啪——!
那巨茎痛苦地在空中晃动,从马眼出流出几股半清半浊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