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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啊啊,啊疼……疼……”手指紧扭着泛黄的床单,屁股和看不见的东西快速接触啪啪作响,他只感觉自己的屁眼要涨热开,里面黏糊得很,特别不舒服,尤其是东西进去时摩擦更是热疼起来,让他高昂起脖子尖叫抽气。
他不知道自己被在这床上艹了多久,外面的人声早已远去,他都不记得这看不见的家伙是什么时候开始让他尽情尖叫的。
“唔嗯……嗯嗯嗯……”又是几下艹干,小飞甩甩昏了的脑袋,想要撑起上半身,却又被看不见的人形压住。小飞向后摸去,只能摸到几块儿浅浅的胸肌,这个东西身板不宽,应该不是体力作业者。
“唔!”好像是这摸引了怪物的兴趣,小飞再次被狠狠压下,艹地更加用力起来,几下就干得床单湿透,水儿流个不停。袁小飞咿呀叫唤,却感觉穴里多了些不同的感觉,尤其是摩擦到某一个地方时。
“哼嗯!别……别碰……”被艹得往前爬了瞬间,就敏锐地让怪物知晓了弱点,那根无形的东西拼命摩擦干弄起来,小飞白眼上翻,挺起的屁股被拍到变形,却又没有任何撞击的痕迹。
小飞想要歇会儿,却说不出话,几个音发出来全变成口水,自己只能倒在枕头上前后甩动,那折磨不已的痛很快变了味儿,小飞忍着声音去还是憋不住,淫浪地嗯啊着。
怪物喜欢极了,拥着他干得没个尽头。
小飞哭叫又晕倒,几次醒转那怪物都还在艹他,他个体育生精力也算好的,但如今却是苦不堪言。
他不知道自己被翻来覆去了多久,等一切回归静谧时,小飞去看时钟,发现已经过了五个小时左右,现在是即将迎接初生太阳的时刻,换句话说,他度过了最恐怖的凌晨时光,只要等到再次到达午夜,他就算通关。
小飞捂着屁股起身,身体还在阵阵地抽搐,穴口也在一点点吐着什么,他能感觉到那个东西射了很多精液,但屁股里似乎什么都没有。
这样就好。
小飞整理好衣服,对着镜子确定一切完美,不会被看出破绽后,叹了口气。
他虽然是gay,注定了要被走后门,却也不代表就接受自己的处男夜在这样一个荒诞可笑的所谓游戏副本里被一个什么都看不见的东西拿了去吧。
啊啊,算了算了,斤斤计较干嘛!不重要!通关就什么都忘了,这里又不是现实!
他抹了把汗,努力对着镜子滑出笑,却看见自己背后主卧的衣柜缓缓打开,里面的红色连衣裙似乎被风吹着,正在脱离衣架往小飞这边飘来。
……
在一水儿的蓝色工作服里混进去一条还在滴着什么的红色连衣裙??你奶奶的!!
小飞瞬间拔腿狂奔,开了卧室门赶紧在外面锁上。
连衣裙贴在了窗户缝里,像拉了个窗帘。
艹!
小飞抹去额头冷汗,看了眼还没卧室大的客厅,冰箱和双人沙发就几乎占满了,小餐桌上零零散散堆着些零食和糖果,他注意到有颗糖果动了动,立刻“唰”地收回视线。
防盗门旁是一间只能容纳人转身的小卫生间,正对着门的就是镜子,袁小飞实在没有勇气进去,干脆把门一关,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客厅另一侧就是厨房,三扇玻璃窗户被封了个严严实实,袁小飞根本看不见外面,灶台很干净,也不显得老旧,就好像老房装修只把厨房装修了一遍一样。
为什么?
袁小飞跺跺脚,他脚下是崭新的瓷砖,而其他房间都是很旧的地板……
袁小飞想到了什么,脸色有点白地向角落的墙面缝隙处看去,果然,还残留着黑红色的污垢。
……
他往后退去,“砰”地关上厨房门,再摸摸额头。不行,这房间不能呆了,他得去找舍友们,大家一起玩这个该死的游戏可得相互照顾着点。
防盗门“吱嘎”一声,在黑暗的走廊里翻出回声。袁小飞探头探脑,目视着只有一个声控灯亮起的走廊,沉沉吸了口气。
他听不到任何人的声音,哪怕这“吱嘎”声传的远了,这一层其他的邻居也半分声音也无。
大家都睡熟了吗?那几个舍友在这么可怕的游戏里也能睡着???袁小飞这个体育生都有些佩服,他可是被自己的脑补吓个不轻,但这事不能说出去,有损他的形象。
他轻手轻脚从地上捡了个石头卡住门,往隔壁走去。
这条走廊粗略算来可能有十户,自己出来的房间正对楼梯口,左右两边各有四五户,不过有的贴着封条,有的贴着符纸……
艹!
袁小飞一头冷汗,贴到对面的楼梯旁边家时刚准备轻轻敲门,却发现这门没锁。
……
他打了开。
这重新装修过的酒店风格公寓比他那间古旧风房间舒服很多,只是……
在道路的尽头,双人床的一侧,露出了一双躺着的腿,还有一些红色的液体流淌着。
这双鞋……小飞想起了这一周
', ' ')('舍友经常炫耀的新鞋,不禁瞪大了眼睛。他悄悄走过去,随着墙壁不再遮挡,舍友被开膛破肚的尸体倒在面前。
……
“笃笃笃!”隔壁却忽然响起了切案板的声音,还有开关炉灶的“嗒嗒”声,好像有人在做菜。
小飞捂住嘴,一眼都不敢多看,他要吐了,还有点想哭。
他靠着墙壁缓过来时,正瞅见尸体旁边床上的被子蠕动了一下,从中露出一把染着血的尖刀。
“……”袁小飞慌忙捂住嘴,一点点小心翼翼蹭到门口,他蹲了会儿,“唰!”地开门出去再轻轻关上。
干!干干干!
他还没回过神,发现炒菜那个人家门开了条缝。
……
不是吧……我不信那帮玩游戏的会这时候起来做饭啊?不过现在快六点了,也是做早饭的时候,没准只是普通人家……普通人家……
他偷摸着朝里张望,冷汗湿了鼻尖,他能看到一个系着围裙的中年女性背影正在客厅餐盘,哼的歌也是现代歌曲,耳熟能详,但真让小飞唱却也唱不出来。
妇女并没注意到门没关好,她叫了两声自己的丈夫和儿子起床吃饭后,又去另一面的冰箱拿食材。
袁小飞稍微松了口气,正准备敲门询问时,看见女主人拿着装满人头的塑料袋往厨房去了。
……
他亲眼看见自己的两个舍友的脑袋在里面,可这里足足有五个人头!!
……
干干干干!!
袁小飞倒退着靠到一边墙上,两眼昏花,一片眩晕。
“有人吗?哎?我怎么听到门口有声音?”脚步声由内向外。
艹!
“我是202号房的,想借一把剪刀,谢谢。”袁小飞瓮声瓮气,几乎瞬间发挥了短跑体育生的特长飞奔回自己的房间关门。
202,就是好像有杀人魔的那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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