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一想,白铭也觉得刚才自己的想法过于简单了,心中除了懊恼又多出了不少尴尬,挺不好意思的说道:“我也知道这样的方法有些简单肤浅,可是一时之间我实在想不出更好的方法来了。”
“如果你真心想要我不受到你脱离哈格兰教廷事情而牵连,就应该把迫使你不得不脱离哈格兰教廷的原因原原本本的说出来,这样我才能更有把握让自己置身于你脱离哈格兰教廷的事件之外,你觉得呢?”
比加特尼循循善诱而开口说了起来,打算采用“曲线救国”的方式问出白铭所遇上的**烦来。
白铭知道比加特尼是在套自己的话本部打算上套,可是在想一想却又发现比加特尼说的句句在理——这和看病其实是一样的,只有在知道了病因的情况下对症下药,才能药到病除,而病急乱投医却可能会是越治越糟糕得的。
反正自己脱离哈格兰教廷的原因比加特尼早晚也会知道,若是现在说出来能够帮比加特尼更好的逃避连带责任,那自然就没有理由还继续的把这原因给憋在心中了。
想明白这些,白铭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原因无他,就是这脱离哈格兰教廷的原因实在有些羞于出口。
而比加特尼在听到白铭说出了他不得不脱离哈格兰教廷,也就是这一次遇上的**烦之后,眉头顿时紧紧的锁在了一起。
看着比加特尼沉思的模样,白铭顿时有一种心被吊了起来非常忐忑的感觉。
倒不是白铭担心知道真相的比加特尼会再不念及朋友之情,转头便去教廷检举告发了自己……好吧,其实是有那么一点点这一方面的担忧,但更多的,白铭是在害怕接下来比加特尼会用一种嫌弃鄙夷的眼光看向自己,那种情况下白铭并不觉得自己的脸皮厚度是能够承受的下来。
“白,你这一次遇上的麻烦非同小可,除非能够拿回你签下的那份“奉神誓书”,不然我也拿不出什么好的解决方法来……”
沉默了小一会儿之后,比加特尼再一次开口,一脸凝重的对着白铭说了起来。
“我也没有想过还能妥善的解决掉这一次的麻烦的……”白铭苦笑了一下,道:“所以我现在只希望我惹下的这个祸事不要对你在哈格兰教廷的存在造成太过严重的影响,至于那多多少少都会需要你去承担的连带责任,我也只能对现在先你说一声抱歉了。”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让自己从你这一次时间的影响中脱身出来的。”比加特尼摆了摆手,又道:“倒是你,想好用什么方法离开哈格兰王国了吗?”
“你不指责我贪生怕死没有气节而行为?”
“我为什么要指责你贪生怕死没有气节?这一次而任务原本我就认为教廷安排的很不合理,所以在当初你出发去往卡奇曼帝国之前,我就已经说过了:这一次的任务你只需要保护好自身的安全便可以了,其它而都不重要。事实上,若是你这一次在那名卡奇曼教廷神圣骑士面前宁死不屈的守卫了一名神圣骑士的荣耀,我反倒是要为永远失去了一个最重要的朋友而悲伤了。”
“谢谢你……”
白铭心中思绪万千,动了嘴唇却只能说出这短短的三个字来。
而这短短的三个字,却也包含了白铭想说的所有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