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里的空调温度分明开得很低,但谁都觉得这里燥热得可以。
宋逐澜跨坐在秦惊野身上。他嫌热,分出一只手去扯了一下衣服的领子。
少年脖颈白皙,因为运动又往外透着点红,汗顺着下滑,直到没入衣服里消失不见,分明没做什么其它动作,但又有种莫名的诱惑,让房间里的温度进一步上升。
另一边,骰子已经停止运动,依然是一个“2”。
是自己赢了。
宋逐澜好笑地看向秦惊野:“忙活这么一大圈,最后还是你去洗……唔!”
他的话突兀中止了。
秦惊野在宋逐澜说话的时候突然起身,趁他不察,把人按在地上。
两个人方才的姿势彻底反转。
他按住少年的手腕,然后俯下身去。
用一个缠绵的吻吞下那人略带惊讶的尾音。
等那个吻一结束,宋逐澜立刻挣脱了秦惊野的束缚。
投骰子比赛的胜负已分,他们无心再为这个打下去,两人先后起身,却仍感觉身上还有余热未消。
秦惊野愿赌服输,乖乖收拾桌子,把碗筷都堆在水池里之后发愁地叹了一口气:“应该换一个洗碗机的。”
正往卧室走的宋逐澜闻言点了点头:“我也有这个打算。”
现代科技这么便捷,没道理不好好利用一下,有站那洗碗的时间,干点什么不好?
他话音未落,忽然看见秦惊野擦干了手,把盘子和碗扔在水池里,向宋逐澜走过来。
紧接着,宋逐澜就落入了一个熟悉而温暖的怀抱。
“我等会儿再去洗碗。”秦惊野再他身后轻轻开口,灼热的呼吸洒在宋逐澜耳畔,“在此之前,我想先做一点别的。”
宋逐澜没说什么,侧过头就亲了上去。
是一种无声的默许。
……
在说“等会再去洗碗”这话之前,宋逐澜和秦惊野都预估错误,没想到所谓的“等会儿”一拖,就直接拖到了第二天早上。
宋逐澜生物钟规律,即使晚上两人闹到很晚,早上也并没有因此赖床,花半分钟回忆了一下昨晚荒唐又快乐的情/事就起了床。
除了腰有点酸以外,其它倒都还好,他略微活动一下确认了自己的状态,转过头去又去看秦惊野。
对方被他起床的动静吵醒,睡眼惺忪,小声嘟囔道:“几点了……澜澜你起这么早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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