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姿死死盯着一脸沉默的秦牵，面色凶狠：“怎么不说话，难道你不怕死么？！”
秦牵讽刺地笑了笑：“当然怕，不过你这么恨我，就算我真的跪地求饶，你也不会放过我吧，所以说我为什么要求饶？”
“你！”心中所想被看穿的钱姿恼羞成怒，捏着秦牵的下巴猛地用力，骨头碎裂的声音顿时响起。
下巴被捏得粉碎的秦牵痛得身子一颤，硬生生将痛呼声给吞了下去。
钱姿的视线在秦牵的身体上打着转儿：“接下来是哪儿呢？是双手还是双脚？我这个人心胸向来宽广，虽然你是我的仇人，但我还是愿意给你这个选择的机会。”他笑眯眯地拍着秦牵的脸，看着秦牵痛得发白又隐忍着痛苦的表情，他只觉神清气爽，心中憋闷的郁结之气一下子消散了许多。
在他身后不远处，原本昏迷的天元缓缓睁开了眼。灰紫色的眼眸和平日里的天元不同，闪着锐利的冷光。而原本额头上的妖纹也发生了变化，变成了隐约泛着白光的天君神印。
这边，钱姿还在享受着凌虐秦牵的快感，对身后的异变一无所察。见秦牵一声不吭，他自言自语道：“啊，忘了，你的下巴都被我捏碎了，想来就算说话也是口齿不清吧。看来还是得由我来替你做选择。”
钱姿的手顺着秦牵的胳膊滑到手腕处，阴笑道：“那就先选手好了，啧啧，这双手长得还挺不错的，真是可惜了。”
他摇头晃脑，惺惺作态的模样让秦牵心里一阵反胃，正想着干脆不管天道，直接动用自己体内的本源力量将这小人给一招灭了了的时候，一只手突然冒了出来，抓住了钱姿意欲掰断秦牵手腕的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