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灯将包厢烘托出跳跃迷幻得堕落氛围,天堂的招待都是些年轻的孩子,这些男孩女孩最初都有着纯洁的身体,作为整个城市最大的会所,天堂需要新鲜洁净的血液,它允许这些年轻人来到这兼职,以期丰厚的工资,并且天堂承诺,提供给他们有利的保障——如果招待不同意性行为,宾客是不允许强迫的。
瑶瑶第一次进的包厢就是沉景司组的局,她当时坐在白昼旁边,怯懦的望着这个张扬漂亮的少年,她在学校无数次的偷看过他,一头银白的头发在人群中总是最显眼的存在。即使那天她怕的浑身发抖,但是内心非常清楚,如果要做的话,她是愿意的。
他下面很大,戳进来钻心的疼,当疼痛消散,快感就像潮水般蚕食意志。
大屏幕播放的是当红歌手的mv,女人穿着满标奢侈品炫耀手上的钻戒,张扬自信地抚过环绕身边的裙下之臣。
“好奇吗?下次你来指挥所,一定让你来一发。”沉景司道。
很狡猾的回答,游刃有余的躲避开冲突的可能性。
“切,还是不用了。”白昼随意玩弄女孩的头发:“指挥所的不是我胃口,啧……那种强度的话,会把人榨干。”
瑶瑶舌头灵活缠绕棒身,她吞得很深,每一下都顶到喉咙,压抑住生理性泪花,她抬头仰视白昼,臀部摇尾巴似的轻晃。
白昼眼神笔直的望向她,瑶瑶加紧双腿,她嘴巴都含酸了,内裤早就湿答答的贴在阴唇上,她能感觉到自己几乎在用一种迷离渴求的目光看着他,终于,白昼歪头拍拍腿,示意她坐上来。
瑶瑶动作麻利的将内裤脱掉,饥渴难耐地扶着坚挺的肉棒送入自己的小穴。
“嗯……”
她启唇娇吟,下面完全被塞满了,这种一步到胃的感觉,真的好爽……她用跪姿做支点,臀部上下起伏的吞吐着。
“阿昼……”
那些人都是这么叫他的,阿昼。
瑶瑶没有得到白昼的回应,他只是微眯着猫眼,入迷地盯着两人的交合处。
这种时候本来应该很投入的,本来应该大开大合的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男主角却自顾自得沉浸式思考问题。
瑶瑶倒是很卖力,她喜欢白昼,这样在他身体上抽插,即使他没有回应,她仍然能感到快乐。
不过,过了一会,白昼尴尬地抬头。
“等,等下……”
瑶瑶有些不明所以,她疑惑的看着他。
紧接着一种巨大的羞辱感涌来——
插在她体内的那根坚硬的东西,软掉了。
白昼,软了……
他居然在她身上软了。
瑶瑶不可置信的望着他,这种眼神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如同当头棒喝。
白昼自己也吓傻了,这他吗什么情况?!
他浑身一震,一把推开瑶瑶,咬着牙飞快提上裤子,动作大到吓得旁边女孩屏气。
沉景司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白昼,你怎么了?”
怀疑自己性功能严重退化的小少爷即惊恐又伤心,哪还顾得上回答他的问题,简直是夺门而出。
第二天上学的时候,醒部进来一神经病,穿个高领毛衣,整张脸埋在领子下,还带了个墨镜,要不是一头标志性的白毛,崎礼愿简直想问同学您哪位?
“你是有病还是玩cosplay?这是?”他努力辨认:“卡卡西?”
“啊哈哈,对啊,火影忍者,我超爱看的。”
沉景司不在。
走廊上略显嘈杂,梵音和沉景司刚交流完改造人的事情,两人一前一后走在走廊上,一个冷若冰霜一个温润近人,吸引了不少女生的目光。
“卧槽!”
沉景司一看到白昼就大喊一声,一副您来了,您终于来了,您怎么这幅模样来了的兴奋样。
“这不是昨天晚上……”
“你,你他妈别瞎说啊沉二!”
全副武装的白家小少爷慌乱打断他。
天知道昨天晚上白昼突然站起来给他慌的要死,还以为他知道白天那档子破事,急火攻心要和他比划比划,结果就这么走了,他问清楚后差点笑疯了。
这他妈怎么就能软了呢?可怜他的好兄弟,明明还这么年轻!
沉景司一回想更憋不住,捂着肚子快笑跪了。
“你他妈还叫什么白昼啊,改名叫白等下算了。”
“什么白等下?”崎礼愿问。
“操。”
白昼鲤鱼打挺似的站起来,帽子一扣就跑出教室。
“这都快上课了,他干嘛去?”崎礼愿一脸震惊。
沉景司笑的眼泪都出来:“你别管他,让他静静。”
纪霜,都怪纪霜。
昨天本来一切都好好的,谁知道他被含的时候鬼迷心窍想起来纪霜,瑶瑶用渴求的眼神望向他的时候,白昼想的是,如果她坐上来,会和纪霜的感觉不一样么,有什么不一样的?然后,插进去的一瞬间他就感觉到不对,白小少爷得出了个结论,原来干纪霜是和干别的女孩不一样的。虽然很失望,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怎么也得把这一炮打完吧。
谁成想他居然软了,下面像条虫一样软在瑶瑶身体里,从天堂走后他差点冲进男科医院。
白昼一股脑的冲到普通部一年八班,幽怨地站在门口喊纪霜。
纪霜从今天早上就开始担惊受怕,她怕沉景司在学校找她麻烦,紧张得不行。
谁知道哪来一个变态门口喊她名字,吓得魂都要丢了。
“你……你是谁啊?”
白昼把卫衣连帽摘掉,漏出一头白毛,咬牙切齿道:“纪霜。我数仨数,你不出来我就进去抓你。”
“我靠,这是不是醒部的白昼?”
“肯定是吧,咱们学校敢染发的就他一个。”
“纪霜果然是得罪他了吗?上次在跑道上白昼也过来找她麻烦了。”
“以后离纪霜远点,别沾上麻烦了。”
“一……二……三。”
白昼抬腿就往屋里走。
“我……我跟你出去。”
纪霜怕他进来发疯,胡言乱语些让人难堪的话,赶紧站起来跑过去。
白昼抓着她的手腕大步往楼上走,他头发丝儿都带着怒火,走廊被他吓得和清场似的,还没上课就空无一人。
“疼……”纪霜被他扯的像个破布娃娃。
她转动手腕,细声道:“放手……好疼……这是去哪啊?”
他们已经到了顶楼,在往上就是天台。
白昼偏过头眯着眼睛:“去做爱。”
纪霜被他推进门,从这里能俯瞰到学校的全景,空旷的场地有风吹过,清爽的气流昭告这里是漏天的野外,天台只有保护性的墙壁,可是这只能保证人身安全,并不能作为遮挡私密的事物。即使没人来到这里,如果有人站在另一栋楼的天台上,不需要视力很好,也一定可以看见这里的。
怎么可以在这里做这种事情——
白昼把墨镜卡在头发上,拉下毛衣领,漏出那张羞愤扭曲的脸,把裤子一扒,鸡巴狰狞的翘起来,像既愤怒又委屈的小狗一样控诉道。
“这里因为你生病了!纪霜,你必须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