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景司把空调温度调低了几度,坐下摆弄手机,上面居然有六个未接来电,全是白昼打来的,他手机在会议室静音了,刚才一直没看,没来得及调过去。
这下插也插尽兴了,射也射了,舒爽地回拨过去。
“妈的干嘛呢不接电话,忙着做爱呢?”
电话那头怒火冲天。
不过,还真让他说准了,沉景司轻笑了下。
“笑什么……你他妈不是吧?”
这笑听着不对劲,带点吃饱喝足,被戳中的惬意。
“这天还没黑呢就开始白日宣淫了,沉二少爷好情趣!”
“刚才被我哥抓来开会,手机静音了,有屁快放,别在这拿老子寻开心。”
信你鬼话!
“阿愿查到点东西,抓了徐狗的手下,梵音都到半天了,咱俩再不去人都让他们玩死了。”
那边传来呼呼的风声。
“我正好在指挥所附近,你开车了吗?没开车我去接你。”
沉景司瞟了眼默默穿衣服的纪霜,答道:“开了,你先去,我马上到。”
“那行,你快点。”
电话里传来嘟嘟的盲音,白昼把电话挂断了。
沉景司骗了白昼,他其实没开车,早上坐他哥车来的。说起来有点别扭,以前没少当面一起玩女人,这次他私下偷吃反倒有点背叛兄弟的感觉,下意识就想避开两人见面。
纪霜已经把衣服穿好了,站的离他远远的,好像他是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过来。”
“手机拿出来。”
纪霜不明白他要干嘛,磨磨蹭蹭去掏,明摆着不愿意给,沉景司一把就给抢走了。
“密码。”
“0219”
他抬眼看她。
“你生日?”
纪霜不说话。
沉景司拨打了串号码,把手机递回去,与此同时,他手机显示出她的号码。
“明天上学不许迟到,别和我玩花样,后果你知道。”
他绷着脸威胁人。
纪霜乖巧点点头,她还能怎么样?他们全是恶人,一个两个都知道怎么欺负她,反抗她也反抗过,寻死也不是没想过,都行不通那她还能怎么办,只能忍着,像兔子遇到危险一样装死。等到他们玩腻了,厌倦了,就会放她走,她安慰自己。
沉景司特意让司机把他车开来,一路闯了仨红灯飙到梵家,崎家是传媒发家,在外面装的知书达理,其实就是一群道貌岸然的大尾巴狼,他们家规矩就是脏的臭全部自行在外面解决,不准往家带,说是影响风水……所以崎礼愿把人带到了梵家。
沉景司把车停在门口,管家认得他,微笑领着他去房间,一进屋就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他忍不住皱眉,这人怎么都给扎成血葫芦了。
“够快的,最近提倡环保,沉二这是积极响应号召改骑自行车了?”
总共没多久的路,您开了一个多小时,还自称秋名山车神呢,趁早歇歇吧。
沉景司根本不接这话,面不改色道:“哪抓的倒霉鬼。”
“我黑进了mp服务器,在其中一台电脑上安了定位插件,派几个人在路上守着,就带回来咯,不过这人嘴巴硬得很,一问到关键部分就跟死机似的。”崎礼愿键盘敲得飞快,电脑上密密麻麻的代码飞速加载着。
话音刚落,那人惨叫一声,梵音将刀从他身上抽出来,他离的很近,纯白毛衣上溅了不少血。
“实验地址、研究人员、资本代表,试验方法。”梵音掰着手指数。
“都问出来了?”
“一个都不知道。”
“山哥怎么说?”
沉景司自嘲道:“他能说什么,只要不杀徐洋,别的让我自便。”
梵音在男人周围绕了一圈,温柔细致地抚摸他的头,从脸颊深入发丝,一寸寸地摸索,梵音长着张没有攻击性的脸,鼻头软润人中深邃,眼尾沟壑轻轻上扬,下面两条饱满卧蚕,嘴角不笑也是上翘的弧度,还有两个浅到不细看就发现不了的酒窝,肤白唇红,人气在兄弟那是傲视群雄的,学校的女生偷偷给他起了个外号,叫什么兔系男友。
他用这张人畜无害的脸做这种动作,简直太深情。
“你看阿音像不像和他谈恋爱呢。”
连白昼这种熟人都忍不住吐槽。
“找到了。”梵音从他脑后缓缓拔出一根针,顶端是个黑色小球,针的部分不长,但是有些粗。扎在血肉之躯,针身被血染成黑色。
那男人自拔出针后就浑身抽搐,眼珠不停向上翻,口唇间吐出大量的血,脑袋一歪,就与世长辞了。
沉景司凑过来看,这几个人里梵音是全校第一,他是全校第二,这种动脑子的事都是他和梵音干,崎礼愿一门心思放在计算机和摄影上,哦白昼,他可以去当个体育老师……
人家白毛小少爷也很有自知之明,屁股都没动地方,在玩消消乐。
“看来他们就是用这根针控制人的思维。”
“嗯,还以为有什么高明的,太粗暴了。”
梵音把针递给沉景司,去洗手。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也不算无功而返,至少知道他们控制人的方法,过会可以慢慢研究。梵音叫仆人把男人拖到实验室冻起来,虽然身上看起来伤多,但是都是避开要害,丝毫不影响后期实验。
梵音要研究,崎礼愿一直和电脑较劲,脸色不太好,应该是mp的人察觉黑客入侵,找了个高手和崎礼愿抢服务器。
沉景司点支烟,还没忘对白昼的愧疚之情,虽然就那么一丁点。
“走啊白昼,请你去天堂放松一下。”
“行啊,正好看看二哥新买的自行车。”
“滚滚滚。”
年纪轻轻,怎么这么记仇。
“今天谁把白少服侍好了,这张卡就归谁。”
一进包厢沉景司就叫了一群人,他翘着二郎腿,给下面的招待下剂猛药,拿出张卡放在桌上。那群女人听了全都兴奋起来,蛇一样的缠过来,顿时将白昼围得水泄不通,左右各坐几个美女,脚边也趴几个大胆的,小手撩火一样摸他的腿。沉景司那边就清新多了,就一个倒酒的,他自己挑的人,长相清纯,穿着齐逼jk小裙子。
白昼又不是性无能,被这群妖精上下其手,没多久鸡巴给摸硬了,跨间的女人把鸡巴掏出来,吓了一跳,半硬都这么大,想到今天能被这根插,下面止不住流水,喜滋滋讨好地舔舐。
“你今天够怪的,在沉哥指挥所和谁做了?”
看不见白昼人,他声音从人群中冷飕飕飘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