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听说过，过去的炕、现在的暖气。不过现在还有人用炕吗？”顾则笙边跺着脚往前快跑，边好奇地问道。
“东北也还是有人用的，京城就少了，都是集中供暖。”杨洋说道。
“哦，现在的集中供暖与南方的空调取暖是一个原理吗？”顾则笙问道。
“不是，北京的集中供暖是水暖，不影响空气湿度。空调是电暖，循环的时候会抽湿，让空气变干燥。”杨洋笑着说道。
“原来是这样。”顾则笙点头。
几个人走过长长的廊桥到达机场大厅后，终于暖了下来，顾则笙这才长长地吐了口气，将围巾和帽子全都解开，用手扇着风缓解机场与室外完全两个世界的温差难受。
“estar，关总过来接机，你先过去吧，我和杨洋去拿行李。”柏西文看了一眼手机，关子墨留言说已经到接机口。
“不用了，我自己拿自己的行李。”顾则笙的眸色微微闪烁了一下，捏着机票快步往行李处走去。
柏西文无奈地摇了摇头，低头给关子墨回了个信息，说正在取行李，稍后15分钟左右到达接机口。然后拍了有些发愣的杨洋一下，与他一起大步往行李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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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脖子上挂着厚厚的中国红围巾的顾则笙，关子墨倒是觉得意外，他记得去年来京城的时候，她是连羽绒服也不肯穿的，西裤还是9分的，将脚脖子露在外面，看着都冷。
今年不仅穿了厚的羽绒服，还戴了厚围巾，当真是学会照顾自己了。
“这是房卡，接你们的商务车在门外的路边。”关子墨将两张门卡递给柏西文后，转身看着顾则笙说道：“以为你和去年一样不知道怕冷，还给你带了条围巾过来，看来是用不着了。”
“这个......”顾则笙用手扯了下围巾，下意识的看了杨洋一眼，语结着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心里却又有些生恼，明明已经分手了，为什么围了别人的围巾站在他面前，会觉得有些怕他知道呢......
“estar，没关系，你先戴着。回江城后再给我就行。”杨洋以为她在犹豫要不要将围巾还给她，还冲着她爽朗的笑了笑，然后挥了挥手后便拖着行李箱快步往外走去。
看得站在他身边的柏西文心里又是叹气、又是想笑，最后什么话也没说，只冲着关子墨微微颔首告辞，看着关子墨一脸又恼又不知道说什么的表情，拖着行李箱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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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触皮肤的东西，不要随便用别人的。”关子墨沉着脸，伸手将她脖子上的红围巾取下来后，将手中那条米色格子围巾递给她：“围上吧，外面冷。”
“这是谁的？”顾则笙问道。
“你－－”关子墨忍不住瞪她。
“杨洋只是个小孩子，相比起来，自然是用他的东西更安全。”顾则笙轻哼一声，将手里的格子围巾扔回到他手上，然后拉了帽子将头罩住，拖着行李箱大步往外走去。
嗯，与母亲诉求不一致，可以坚持自己，但也不必吵架嘛，这一点关子墨做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