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andrew点头。
“在公司内部呢，大总监们总觉得我是个端茶倒水、外加可以狐假虎威的助理小妹，大家看在关总的面子上对我客客气气的，心里可不怎么瞧得起我。”
苏谨半趴在门口走廊的栏杆上，淡淡的神色里带着自嘲地说道：
“在公司外部呢，客户们就更觉得我只是个拎包送文件的传话筒，态度倒是比总监们好几分，但多是敷衍。”
“也不全是这样。”andrew半靠在栏杆上，看着她说道。
“大多数是这样了，我有自知之明的。”苏谨微微笑笑，也不甚在意的样子。
看起来柔柔和和的，没什么棱角、也没什么锋芒，像一个被妈妈保护得很好的邻家女孩，不太聪明也不太笨，有点儿追求却没有野心，清楚的知道自己的优点和缺点，受了委屈会难过会抱怨，却又很容易就雨过天晴。
初看像一杯没有味道的白开水，不像顾则笙那样锋芒毕露、也不像蒋微那样灵巧主动，可站在人群里，却又与那两个女孩一样，不容易让人忽略。
或许......
andrew不禁多看了她两眼，又觉得她身上有股超越年龄的安静，这安静的气质，能化解身边的浮燥。
*
咖啡厅的一个包间里，gr的数据组还在趴在电脑里搂数据、做汇总，andrew做为项目经理，要做的就是等结果；
另一个包间里，柏西文与顾则笙在沟通直播流程，关子墨算是作陪，并不参与意见，所以苏谨也不方便进去，当然更不能离开。
两个闲又不闲的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聊到最后，苏谨都困得不行了，用手掩着嘴连打了好几个呵欠，忍不住问道：“肖总打完电话没有？她不会和别人吵起来了吧？”
“我去看看。”andrew抬腕看了看时间，也觉得肖安娜这个电话的时间打得过长了。
“我也去看看关总他们这边的进度。”苏谨点头。
“可千万别。”andrew立即伸手将她拉了回来。
“怎么？”苏谨一脸疑惑地看向他。
“这种时候，你们关总在里面都只有旁观的份儿，你进去做什么。”andrew扯着她往前走：“一起去看看肖安娜，我搞不定她的话，你多少起点儿作用。”
“怎么叫我多少起点儿作用，estar一直和我说你职业情商高，我以为有多高呢，说话这么难听。”苏谨又打了个呵欠，但也没有坚持要去找关子墨。
andrew微微笑笑，也不辩解。
两人在二楼大厅看了一圈，没看到肖安娜，听声音似是在一楼，两个人便又往下走去。
*
“是的，就是这个意思。”
“直播的人、产品都不变，另加一个小动物。”
“我们没有卖货任务，目标是做企业品牌宣传。”
“具体方案我们创意部的老大和老板一起在做，老板也挺担心给你留的准备时间不够，所以他亲自参与，希望将主题说得简单清楚，让你好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