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姜闻淡淡说道：“我知道社会上那些小姑娘对子墨这种男人是什么想法。但......”姜闻语气一收，倏然一笑，一脸的轻蔑与讽刺：“你们这些男人都是人傻钱多吗？看不清你们这些小姑娘心里的那点儿小九九？”
“不过是你们看中了他们的财力和社会地位、他们看中了你们的年轻和身体，大家各取所需而已。”
“所以，你好自为之吧。”
姜闻微眯着的目光从头到脚将顾则笙打量了一遍后，轻笑一声，转身往外走去。
“站住。”顾则笙沉声喊道。
“嗯？”姜闻一脸笑意地转过身来。
顾则笙垂眸看了一眼摊在桌上的绘稿，又抬头看了一眼姜闻后，缓缓将绘稿拿了起来，当着姜闻的面，一下一下的，撕成了碎片，然后一脸沉静的走到姜闻的面前，在姜闻错愕的眼神中，将那些碎片砸在了她的脸上。
“放肆。”姜闻大怒，伸手就去煽她的耳光。
“姜总？”拎着食物袋过来的苏谨大惊，急急的冲了过来。姜闻这一耳光倒是没打到顾则笙，却将苏谨扯得扭了脚跌在地上。
“你拦她做什么？”
“关子墨没和你说过，我能拿刀砍人呢，打耳光这种，还真吓不到我。”
顾则笙冷眸看了姜闻一眼后，蹲下去将苏谨扶了起来。
“唉呀，刚买的甜汤。”苏谨惦着一只脚站起来，跳了两下调整好落脚力度后，看着泼了一地的甜品，一脸的懊恼。
“给我买的？”顾则笙问。
“是啊，会议时间长了点儿，关总担心你等得饿了，所以.......”苏谨嘟哝着解释了一句，然后抬头看向姜闻，又看了看地上的碎纸片，小声问道：“姜总，你和顾小姐工作上有不同意见啊？”
“苏谨，我还有事先走了。”没等姜闻答话，顾则笙便松了扶着苏谨的手，转身去拿了自己的电脑和背包后，就这么率性的离开了关子墨的办公室。
“喂。”
“顾则笙。”
“你和关总打个招呼。”
苏谨跛着一只脚追不上顾则笙，只得拿了电话打给关子墨。
“不用打了，他一个人哄、难道让我们全公司的人都陪他哄？”姜闻伸手抽过苏谨的电话，按掉后直接扔在旁边的桌子上，然后转身便离开了。
留下苏谨一个人，跛着脚站在这满地甜汤和纸屑的办公室里。
*
“要走了？”关子墨从卫生间出来，刚好看到背着包要离开的顾则笙。
“嗯。”顾则笙点头。
关子墨抬腕看了看时间后，微微皱眉，走过去帮她按了电梯后，看着她说道：“我送你吧。”
“会开完了？”顾则笙淡淡问道。
“差不多了，让苏谨整理一下就行。”关子墨说着便给苏谨拨过电话去。
“她现在恐怕不方便。”顾则笙看了他一眼，目光在他脸上转了好几圈后，便转身进了电梯。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