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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个写着刑罚的牌子挂在验明正身的人身上,然后在断头台上凄惨的叫声中,他们被压在广场各处开始行刑。
这批人都是独立对待,三十几人分受火刑、杖毙、剥皮、五马分尸以及炮烙,龚玥面无表情的回到最高处,开始注视着行刑,景林权脸色有些难看的说道:“非要弄的这么血腥么?”
龚玥点点头,说道:“乱世用重典,领袖这话在很多场合都强调过,但是一直以来,体制内的人死刑本就不多,领袖待人宽厚,舍不得下重手,养出来的就是这帮蛀虫!现在是人类危急存亡的关头,打了几仗就洋洋自得了?人类在绝境中重新屹立,现在才是刚刚开始,这一次震惊全境的大案,如果不下重手,谁还把东北军的律法当一回事儿?”
说完,拿眼睛瞟不远处的萧笠文、洪军、郑旭东等人,那目光如刀子一样,扫在他们身上,让他们感觉到一阵阵寒意。
这些都是东北军真正意义上的高层,要么是挂着将军、大校牌子的军人,要么就是市长、厅长一类的政府高官,其中不乏政事堂执委的人物。
他们有的是被骚扰的不厌其烦来说情的,有的是被专门找来的,但是都被强制的压在这里观看行刑。
龚玥这话,有些重了,但是却是冲他们去的。
其实严格上来说,他们就算是来说情的,无外乎就是两点,一个是死刑给个痛快,再就是对家属网开一面,说白了,这种大案的罪犯,被定了性,有一个算一个谁也没想过救人,但是他们仍然找上来,说白了,就是要脸。
怎么也要争取一下,成功与否不重要,但是必须让属下人知道,哪怕是这种领袖亲自敲定的大案,他们也会尽力回旋,安属下的心。
但是他们却撞在了李阳的怒火上,一个个几乎是被侍卫队的人给压过来的。
不看都不行。
这些大刑是最刺激人的,火刑,把一个人扔进一个权势干柴的笼子里,一把火点着了,人在里面要凄惨的嚎叫很久,才会烧成炭的倒下,那种能在笼子栏杆上抓出两条炭黑的肉条的场面,让围观的人感觉身上就是烫的。
杖毙,那就是乱棍打死,区别于惩戒型的刑罚,这种杖毙那是一上来就往死了打,打的是骨断筋折,最后内脏都能从嘴里打出来。
剥皮更是血腥,背后脊椎出来一刀,然后如蝴蝶展翅一样从背部把那层皮一点点撕开,被剥皮者忍受着极大的痛苦,手法老道的,能让你整张人皮剥下来而人还活着,那种活生生疼死的感觉,让人看着都头皮发麻。
五马分尸,简单了,但不是五匹马,是五条绳子拉住四肢跟头部,五个绞盘不断地绞动,直到人被活活撕碎。
炮烙就是把人绑在一根铁柱子上,然后用炭烧,是一种让人能感受到长期痛苦的死法。
这五种死刑,就是连全尸都不给留了。
而且最让人恐惧的是,这三十几人的家眷,全部择一处坑杀。
这是东北军真正公开的连坐死刑,让所有自身有问题的人不禁去想一想,他们做的事情,真的没事么?
龚玥看着眼皮被撑开不许闭眼的谭耀光,冷冷的说道:“你给我睁大眼睛好好看着,这些人,都是因为你的贪心,他们今日惨死在这里,虽然是咎由自取,但归根结底,是你给他们打开了潘多拉魔盒,收税权力,你也真是敢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