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这伙恶魔,我们就能下山休整一下了,这半个月打得我头都大了,还有咖啡没有?”
郑国斌靠着一棵树坐着,那个士兵献媚一样掏出一个布口袋,说道:“还剩点,专门孝敬您的,这次回去五个首级的您,怎么也是班长了吧。”
郑国斌接过口袋,把咖啡粉倒出来一点,顺手抄起一旁煮雪水的小锅,倒了进去。
“哪有那么好命,好死不死摊上这么个连长,不弄死我就算好的了。”郑国斌笑着喝了一口咖啡。
“我怎么了?你跟达里奥的奴籍还是我亲自给你们解除的,这时候说我坏话了?”一个英姿挺拔的男子穿着羊皮袄就走过来。
“呦,连长侦查回来了?有没有消息?这鬼日的大山我们转了三天了,这么一小股恶魔,我们追了多少天了。”
郑国斌一副哂笑的回头把咖啡递过去,祁峰说道:“没看见,我发信号给天上了,让狮鹫侦查,我们好好歇息一晚,明个早上要是再没消息,我们就下去了,冻也冻死他们,这山上光秃秃的连个松子都少见,他们跟咱们转圈,他们转的起么!”
“是了,就是这个道理。”
郑国斌说完就要走,祁峰一把抓过郑国斌,说道:“你还没说我怎么着你了?”
达里奥这时候钻出来,说道:“他是惦记着您那五十块的欠条呢。”
“该死的,那钱我不应该要回来么?领袖从我身上拿完钱,他就忘,五十块,老子赞了多久?能让你们白捡便宜么?有本事拿着欠条找领袖要去,我一个警卫团的连长,调出来还是个连长,我还没处说理去呢。”
周围的士兵不出声,这事争执好久了,连长什么都好,就是个守财奴一样的性子,花公家的不心疼,花自己的要亲命。
郑国斌也只能认倒霉,本以为来到平阳军当兵是光明的人生,谁知道还没开薪水就已经被人惦记上了。
早知道那五十块要还,他烧包啊跟达里奥去天香楼找姑娘啊!
五十块,这次开拔费没给之前,他跟达里奥的军饷加起来,都不够啊。
这倒霉催的,到了野战部队,还是打白工。
就在这时候,东方一颗红色信号弹升空,祁峰神色一凛,说道:“斧子那边发现敌人了,我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