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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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嘉晗说自己要检查,又说担心何黎会对顾真不利,总之是明显不想带他出门的意思,但是顾真一有发怒的苗头,他就表现出使旁观者心碎的隐忍和难过。

顾真联想到之前几次冤枉他,也不好意思继续坚持了,只能退了一步,问他什么时候例行检查结束。

看他让步,景嘉晗的回答依旧很含糊:“如果没检查出什么毛病,大概一天到三天吧,如果有什么指标不合格,会进行专项治疗,具体时间就说不好了。”

顾真只好祈祷议会长精神卫生最好健康一些,不要出什么毛病,好早点带他出去放风。他心里也不禁酸楚,有一个医疗团队照顾议会长的精神健康;而一无所知的可怜弟弟顾涵,早早觉醒了异能,在乱世中倚靠共情能力讨生活,也许每次使用能力都让弟弟的精神状态越发朝着疯狂的深渊滑落,那些喜怒无常和时常冒出的恶毒都有了解释。

议会长和顾涵两人年纪相去无几,能力也有些相似,命运却天差地别。

顾真越想越觉得弟弟可怜,加上前几日梦见了顾涵受难,这天夜里更是睡不着了,一直在想下回要怎么样做好准备,入梦境里救出顾涵。

一切情况在凌晨3点景嘉晗接了个电话后改变了。

议会长漂亮的面容在屏幕的幽幽蓝光映照下显出了凝重,应了几声之后立刻坐了起来,披上衣服开了灯。

他一边穿衣服一边嘱咐电话对面多带一套防辐射面具和防护服来,挂了电话后通知顾真:“叛军内奸一直观察我的行程,最近我每夜外宿,现在内奸已经将消息传递出去了,可能会有叛军过来生事,我们需要赶紧转移。”

顾真原本就没睡着,闻言也吃了一惊,立刻穿好了全套衣服,刚穿戴完毕就看到了景嘉晗在拆结婚照,最后将照片卷成一团,很珍稀地握在掌心。

两人都是行动干脆的,收拾完毕后先后沿着竖井攀爬来到了窖井口,已经有一架直升机等在附近。

顾真想,果然每次都是直升机接送议会长往来的。

驾驶员的打扮和行动都很利落,直接跳落到地面,沉声不语在窖井口布置了塑胶炸弹,回头看两人坐稳立刻便也攀上驾驶座启动直升机起飞了。

在狭小的机舱内,景嘉晗先给顾真戴上了防辐射面具和防护服,确定了没有疏漏,才给自己按部就班开始穿戴防护设备。

机舱内发动机和扇叶旋转的噪声十分吵闹,顾真没机会开口,于是从窗户望出去看地面。

借着月色可以瞧见在直升机离地后,很快远处便出现了数十道被车辆带起的尘烟,这样多的车辆同时行动,在凌晨这个时间来说十分不寻常,应当就是议会长所说的叛军闻讯赶来了。

他们这次扑了个空,非但如此,驾驶员布置的塑胶炸弹也应当够他们吃个教训了。

不久后顾真遥遥望见图书馆的位置忽然迸发火光冲天,伴随着突如其来的爆炸声,大概是驾驶员布置在窖井口的陷阱被叛军触发了。

顾真松了口气,这次眼前的危机算是化解了,不过也可看出应急指挥中心的地位并没有上个世界那样稳固,叛军竟然能这样大张旗鼓地发动突袭。

到达应急指挥中心的时候天还没亮,毕竟冬日夜长。顾真辨认出来,应急指挥中心还是在上回他见过的位置,高楼林立,四处警戒。

直升机停在楼顶的时候,景嘉晗示意驾驶员先离开,通知其他人准备,唯独拉住了顾真,像是有话要说。

顾真这时候也满肚子疑问,毕竟最近一段时间只和景嘉晗相处过,骤然要面对应急指挥中心的其他人,不禁发怵,不过与此同时也有些期待。

景嘉晗握着顾真的手,姿色天然的脸上带着体贴和关切,只是说出来的话却不容拒绝:“我的个人休息室在顶层,过会儿我去做身体检查时你在休息室等我,哪里都不要去,这里也并不是上下齐心,铁板一块的。”

闻言顾真原本不无雀跃的心逐渐冷了下来,他原本以为自己至少名义上是议会长的配偶,就算不能接触顶级机密,至少有行动自由。这样的处理方式和软禁有什么区别。

景嘉晗看出了顾真的不悦,但他依旧坚持说:“我是为了你好,千万不要乱走,我带你去休息室。”

停机坪到休息室是有直达电梯的,大概之前议会长从顾真处留宿后回应急指挥中心也是走的独立通道,他牵着顾真的手来到休息室,将原本带来的结婚照挂在了休息室的墙上,而后细心地开始讲解宽敞豪华的休息室内每一样电器的使用方式,冰箱里放置的食物和饮料,以及电视上可以收看到的节目。

柜子里存着的各种电影和游戏光碟。顾真刚想原来景嘉晗这样耽于享受,议会长目光低垂,落在柜子上成排的书籍和电影上:“我猜你也许会喜欢这些电影和书籍,都是在日常中收集的,”说到这里他转过视线,望着顾真,“常常想招待你来我工作的地方,又担心这里对你来说也很危险,毕竟有无数双眼睛等着我犯错,或许会让你的安危成为我的错误之一。”

顾真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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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景嘉晗的食言惹得一肚子气,听了他的剖白又心软了,不由自主安慰道:“没事,我理解。”说完立刻后悔了,那不是等于答应自己会在这个休息室待到景嘉晗身体检查结束为止不出门吗?

除了摆设豪华一些,这里和地窖有什么区别。

景嘉晗听他理解自己,也笑了笑,越显容颜皎若秋月,百般难描。他和往常一样,从冰箱里取出食材,给顾真做了一顿早餐后,看了一眼墙上悬挂的时钟。

“例行体检什么时候?”顾真问道。

“现在就去,早些结束,早些回来。”景嘉晗起身去衣架上拿了外套披在身上,边走边道,“你等我。”

不知为何,顾真觉得景嘉晗的性格似乎是时常流动的,变化不定,有时候楚楚可怜,有时候又十分强硬,比如刚才的话,所有的安排全然不容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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