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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我们来晚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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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侍应生把肖辞和胡舰推下舞台。

“陈国栋,怎么办啊,我们好像完蛋了。”肖辞看着台下的面具男们,鼻涕眼泪一起流。

“我头好晕,你先别和我说话了。”

“胡舰和唐斩到底去哪儿了啊,怎么还不来救我们啊。”肖辞越哭越委屈。

“没准就是他们把我们卖到这黑店来的,不然他们去哪了,你还想他们呢。”陈国栋眼前发花。

“呜呜呜,他们怎么这样啊。”肖辞难受。

“你别哭了,哭管个屁用啊。”陈国栋心里像有一团火在烧,难受的很,大概是刚才喝的那杯金色的东西起效了。

“呜呜呜.....”肖辞被凶了,把哭声放低。

“哎,我跟你说,说到底活着最重要,如果真的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你别硬撑着,总归人活着最重要。”陈国栋觉得自己像喝醉了酒似的。

“啊?”肖辞心里刚才都做好打算了,自己今天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要留清白在人间。

“哪怕再不堪再难受,都得忍着,总会有好起来的一天的,只要有一条命在,我迟早让他们都死在我手里。”陈国栋快把牙齿咬碎了。

“我不要,我不要嘛,我好好的一个男大学生,睁开眼睛到处是丧尸,再睁开两次眼睛,就要变成......变成......”肖辞悲从中来。

“那我,那我还是......”陈国栋刚想接口,支支吾吾着住了口又开口,“总而言之,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韩信受胯下之辱听说过没,司马迁受宫刑知道不知道?日本还有一种人,叫忍者,就是特别能忍的一群人。”

“呜呜呜,可我还是觉得我们最惨。”

“闭嘴吧你们,你们算好运气的了,你们没看见你们之前那个小谢,被五个人轮干,满身都是精液,推过来的时候听说后穴都合不拢了。”推着两人的其中一个侍应生忍不住说道。

“是啊,是啊,我看着他被推进806的,清醒过来之后整个人都快疯了,拼命的撞墙,幸亏被拦住了。”另一个侍应生说。

“好了到了,别依依不舍了,说再见吧。”侍应生笑着对两人说。

“肖辞,你别做傻事,要听话,我们要再见啊,你听见没有,我们要再见。”陈国栋喉咙沙哑。

“你也要保护好自己。”肖辞话还没说完,就被侍应生推进房间摆弄到床上。

侍应生从外取了一高脚杯红色液体来,似乎是葡萄酒,灌进肖辞嘴里,甘甜的液体十分解渴。

“还有吗,我半天没喝水了,真的很渴。”肖辞问。

“这可是羔羊酒店名产“一夜春”,喝多了怕安先生吃不消呢。”侍应生说完锁上房门拿起空酒杯出去了。

“一夜春?”肖辞咀嚼了一会儿这个名字和侍应生刚才的话,产生了一些不好的联想,似乎是回应着这联想,身体同时慢慢的从内生出一股燥热。偌大的房间里只自己一个人,想到一会儿的悲惨遭遇,又想起陈国栋方才说的话,不由得在心里天人交战。到底是尊严重要还是活着报仇更重要,双手被镣铐铐着,房间里又没有利器,窗户上围着铁栏连跳下去都不行。

“滴”的一声,是房门被刷开的声音,肖辞心内忐忑,闭着眼睛装死。

来人往自己脸上拍了一巴掌,说道:“醒醒。”

这分明是胡舰的声音啊!!肖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睁开眼睛,那张俊脸离自己只有5cm,四目相对。

“呜呜呜,我还以为你们真的把我们卖了呢......”肖辞立刻哭了出来,眼泪像串珠子一样往下落,只恨自己双手被铐住了,不能扑到他怀里去。

“现在不是哭的时候。”胡舰控制子弹打在肖辞的镣铐上,铛铛连响,镣铐纹丝不动。

“这是给你戴的?”胡舰看着镣铐皱眉。

“对了对了,待会儿他们恐怕要到房间里来,你不能呆在这里。”肖辞想起来。

“谁们?”

“买我的人,我被这破酒店开价卖了,我卖的还比陈国栋便宜,呜呜呜。”

又气又觉得好笑,胡舰问道:“买你的是谁?”

“叫什么安先生。”肖辞回答,“我和国栋好惨,我们被放在台上转来转去,供他们挑选。”

“我们来晚了。”胡舰摸摸肖辞头顶的软毛安慰。

“没来晚,幸好你来了。”肖辞想起什么,赶忙说道:“国栋还在隔壁呢,他被李先生买了,你先去救他吧,他被灌了百日醉,我只被灌了一夜春。”

“没事,我和唐斩刚才在廊道里看见两个侍应生推着你们看着进了房间,然后打晕了侍应生各自进一间房间救人。你现在还好吗?”胡舰伸手摸摸肖辞的额头,稍微有点发烫。

“好像没什么。”肖辞感受着额头上胡舰的体温,吞了口口水。

“他们待会儿会来?那正好,有人就好办了。”胡舰去浴室打湿了一块毛巾,贴在肖辞的额头上。

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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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毛巾迅速被肖辞的体温烘干,身体内温度似乎越来越高,眼前的视线也逐渐模糊,感官好像被缩小,又好像被放大了,比如肖辞现在能清晰的闻到胡舰身上类似雪松的气味,但是视野里又模糊不清仿佛着了一层雾。后穴不由自主的开始舒张和收紧,每一次痉挛都带出一阵麻痒,虽然看不清,但是总觉得胡舰在旁边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肖辞下体不知不觉的顶起小帐篷,胸口小巧的乳丁也渴望被触碰,只能靠左右的移动来稍稍缓解。

“你还好吗?”胡舰眼看着肖辞的脖颈和耳朵泛起不正常的粉红色,伸出手去摸肖辞脸的温度。

仿佛无师自通,手刚伸到肖辞面前,就被肖辞伸出的小舌舔了一下,手仿佛被蛰了一样立刻拿开。床上的肖辞嘴里吟哦着,腰部轻轻扭动,双腿张开似乎在欢迎光临。体内一夜春的药力游走全身,肖辞仿佛发情的动物般蹭到胡舰的身边,滚烫的娇躯贴着胡舰的身体,头埋在胡舰大腿上,嗅闻着男子气息,眼前似乎有巨物隆起,还来不及细看,肖辞的头就被胡舰从大腿上抬起来。被胡舰环抱在怀里,感受着胡舰有力的心跳。

多渴望啊,多渴望能被胡舰用力的拥抱,肖辞的头靠着胡舰的脖子,伸出舌头轻轻舔弄着,然后用力的咬了一口。

“不要闹。”胡舰伸手捂住肖辞的嘴,手掌立刻被肖辞的舌头舔湿。站起身来,胡舰走到浴室里洗了把冷水脸,神智稍微恢复些清明,但下身的帐篷并未消退半分,看着床上的脸上已经布满粉红色的肖辞,不敢再接近。

身边男人的气息消失,肖辞体内的火热却愈演愈烈,后穴的嫩肉已经滑腻的不成样子,无比渴望着插入,依稀看见床脚高大的胡舰,手脚都戴着镣铐行动不便,肖辞几乎是跪着爬到胡舰面前,把头埋进胡舰的裤裆里,一股雄性的荷尔蒙气息充斥着肖辞的鼻腔,肖辞发出一声解馋的快意轻吟,用鼻尖和嘴唇引弄着胡舰搭起的帐篷。

隔壁房间传来砰的一声闷响,随后是一阵衣物被撕裂的声音,胡舰警觉,子弹立刻在身边悬浮待机。

“滴”的一声,房门再次被刷开,子弹咻的飞到来人瞳孔正前方1cm处悬停,嘴里喝到“闭嘴。”

安先生刚进门,入眼的就是自己晚上刚刚买下的小绵羊跪在地上,头正埋在高大男人的裤裆里嗅闻着,紧接着自己眼前就飞过来一个子弹,正正的对着瞳孔,吓得他大气也不敢出,连一声呼救也来不及。

“你的命在我手里,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胡舰想走到门口但大腿被肖辞牢牢抱住,只能站在床脚对安先生喊话。

“找他们要开镣铐的钥匙,还有他春药的解药。”肖辞对着安先生说道,随后又补充了一句:“再要两份他刚才喝的春药。”

安先生点点头,按要求打了服务电话,后脑被冰冷的子弹顶着,一个字也不敢乱说。

十分钟后门铃被按响,齐元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安先生,您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安先生在胡舰眼神的示意下开门,眼睛直勾勾的望着齐元,嘴里说道:“谢谢你。”用手接过托盘,托盘上放着三个高脚杯和一把钥匙,两杯红色的一夜春,一杯如清水般透明应该是解药。只能看见背影的胡舰催动子弹稍稍往安先生肉里钻了0.01公分催促他关门。

肖辞的舌头灵巧异常,舔到了胡舰工装裤的拉链,用牙齿迅速咬着拉链头拉开工装裤拉链,黑色的子弹内裤早已被其中的巨物撑起,直接撞在肖辞鼻尖,浓郁的荷尔蒙气息让肖辞大感快慰,舌头像注入了灵魂一般隔着内裤舔弄起来,内裤前端被舌头打湿。胡舰用力把肖辞推到床边,走到眼睛直勾勾望着活春宫的安先生面前,一记手刀直接打晕,往安先生嘴里灌下两杯一夜春,用脚踹到浴室里。

先解开肖辞的镣铐,又抬起肖辞的头倒解药,肖辞嘴巴嘟起一副索吻的架势,胡舰用双手捏住肖辞两颊,把解药倒进去一口却直接被肖辞用舌头顶了出来。

“喝的时候你怎么那么配合呢。”胡舰看着眼前这个笨蛋说道,这笨蛋眼睛迷蒙,叫他也没反应,就知道咿咿吖吖的呻吟,似乎已经没有自我意识了。胡舰去浴室里补踹了安先生几脚。然后心一横,自己喝了一口解药后嘴对嘴渡进肖辞嘴里。嘴唇相接,肖辞满意的张开嘴,乖巧的喝下胡舰渡进去的解药,只是双手不老实的在胡舰身上摸来摸去。

分了五次,终于把解药都喂完,胡舰忍住打晕肖辞的冲动,把裤子穿好。喝下解药后肖辞老实多了,躺着一动不动,细白的手腕搭在身侧。胡舰坐过去,揉了几下肖辞被勒红的手腕和脚腕,就听见门铃再次被按响。

“安先生,您是我们的贵客,我们还有一份礼物要送给您,请您开门。”齐元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胡舰不接话,看看浴室里死猪般昏睡的安先生,走到门后。

仿佛早知道安先生不会答话,也没经过安先生同意,门直接被刷开,齐元站在门口,手中握着一条电弧凝聚成的细鞭,霹雳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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