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07.
一个晚上,慕遥又是骑乘,又是被翻折出各种姿势,远远超过了他这次诊金的费用。
慕遥不肯吃亏,醒来就向宋医生开口:“宋医生,我想吃肉,还想要一枚四阶晶核。”
他的狮子大张口在宋医生的预料之内,他眼皮一撩,薄唇轻启:“贵了。”
“宋医生,您把我干到下不了床,我向您要一笔赔偿金是应该的吧?我想您出的起。”慕遥是铁了心耍赖皮了,面子这玩意他早就没有了。
慕遥手指轻轻摩挲着宋医生手腕加以暗示,前不久两人才发生过激烈的肉体关系,如今温香软玉在怀,慕遥不信自己要不到。
宋医生扣住慕遥的手抓在掌中,与他讨价还价:“只有三阶晶核。”
慕遥翻身骑在宋医生胯间,赤裸的臀肉紧贴在微硬的鸡巴上,将那上扬的龟头夹在臀缝间施以诱惑。
在他耳边黏黏糊糊的撒娇:“宋医生,我只想要四阶晶核,给我好不好?给了你想怎么肏就怎么肏我,恩?”
宋医生没有回复,阴沉沉的眸光注视着他。
慕遥决定再加把火,沉下腰将完全勃起的鸡巴吃进去了一个头,跟个发骚的母狗一样摇动腰肢。
“好。”
宋医生答应了。
慕遥也满意了,腰一沉将那根食髓知味的鸡巴整根吃了进去,不等宋医生动作,就浪荡的开始抬臀塌腰,咿咿呀呀的浪叫更是毫不吝啬。
民用楼房的隔音做的不好,高亢的呻吟声在早晨的楼房里格外引人瞩目。
隔壁屋里。
“我操,宋医生真行,一晚上没个消停,大清早的又开始了。”一个女子涨红着脸跟同伴说,眼神闪躲间又深深的艳羡。
“那婊子听起来被肏得很爽。”女子的同伴是个男人,听着不绝于耳的浪叫,胯下二两肉瞬间举旗,摁着那女人就捅了进去。
至于那个正浪叫的婊子,今晚他就去光顾生意。
谁不认识他啊,大明星慕遥。
在黑巷里,一找他一个准。
男人一边蛮力地操着身下的女人,一边在脑内意淫强奸慕遥,爽得不能自已,直接在脑内将女人换做是慕遥开始大肆肏干。
女人将身上的男人也当做是宋医生,叫的同样高亢,像是要与隔壁屋争个高下。
宋医生手骨把着慕遥的大腿根,大开大合地挺胯整根插入,一双眼睛里盛满了欲望的火焰,像是一头饿了许久的孤狼一样要将他生吞活剥。
期间两人换了无数个姿势,最终慕,是真的被肏到下不了床,两股战战,瘫倒在床上。
一次吃到饱,宋医生神情难掩餍足,留慕遥一人呆在屋里,自己去处理食材兑现诺言。
慕遥一身精液的睡着了,半睡半醒间闻到了诱人的肉香味,猛然睁开双眼。
“醒了?”宋医生在客厅里扬声说道:“醒了就去洗个澡,过来吃饭。”
慕遥嗓子疼的难受,张嘴发不出什么声音来。
也是,本来就高烧又被压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一番折腾,不哑了才怪。
慕遥没有立刻去卫生间,而是去客厅餐桌上为自己倒了一杯温水,小口小口地吞咽,温热的水滋润了干涩发痒的喉咙管。
宋医生抛开一板药丸,慕遥接过,是润喉糖。
“含一块,然后赶紧去洗澡。”宋医生皱着眉头,嫌弃地看着身上点点精斑的慕遥,脸色发青。
慕遥深吸一口气,费劲地挪着双腿去了浴室。
去客厅喝水的时候他没有穿任何衣物,这个家里也没有他能够穿的衣服,慕遥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看见床上放着的一件白衬衫,瞬间明白了对方是要他穿这个去吃饭。
除了白衬衫,宋医生并没有为他准备内裤。
既然没有准备,慕遥就真空穿着对于他来说大了许多的白衬衫走出房间。
宋医生听见动静,抬眸看去。
他的白衬衫慕遥穿着下摆盖过腿根,露出两条雪白瘦弱的长腿,眼睛犹带湿意,就这样看了过来。
宋医生喉结滚动。
一个刚从你床上下来的男人,身上还穿着你的衬衫,腿上锁骨上都是你留下来的暧昧痕迹。
宋医生不是禁欲的圣人,免不了又生起了一点反应,可异能者的身体能折腾,普通人的身体可不耐操。
一次玩坏了就没有以后了。
慕遥先打了一碗汤慢吞吞的喝,清甜的汤汁浸湿了红唇,肤色是不见阳光的惨白,瘦弱苍白,一看就令人心生暴虐的凌辱欲。
如果不是他和其他几个人有意无意的庇护,慕遥早就不知道死在了哪个男人的胯下,说不定血肉模糊,支离破碎。
宋医生提起嘴角笑了笑,推了推鼻梁上架着的眼镜框,不再看他。
虽然点了很多想吃的菜,但是慕遥的身体完全不可能吃的下去,饿久了吃大鱼大肉只会适得其反。
吃了个七分饱后,慕遥
', ' ')('放下筷子,自然地说:“我想打包带走剩下的。”
宋医生点点头,由着他。
慕遥将剩下的菜装进打包袋里,又拿到了说好的晶核,才转身告辞。
走在楼道里,还留在基地里没外出的人纷纷对他投来异样的目光,还有男人的口哨声,说笑声。
慕遥早就习惯了,将手里的袋子攥紧,快步离开了这片区域。
08.
大清早,慕遥收到了一份礼物,静静地摆放在他的房间门口。
慕遥左右看了看,蹲下身捡起了那个包装精美的礼物盒,打开房门。
礼盒里是一整套的情趣内衣。
系绳内裤还有蕾丝内衣,以及丝绸睡裙。
还有一张贺卡。
晚上收拾干净,张开双腿等肏。
一行字写的群魔乱舞,落款是席溯十三个字。
慕遥拽着贺卡的手一紧,原本就毫无血色的脸色更白了,整个人都哆嗦了起来,左手拎着的一袋东西也掉在了地上。
这个名字是他的噩梦之一。
席溯十不是去了h市基地吗?怎么会这么快就回来了。
深夜。
慕遥穿着先前收到的情趣内衣,躺在床上,眼神无焦距地望着黑漆漆的天花板。
沉重的脚步声逐渐靠近,慕遥抖了抖,微微偏头,看到的就是一双踩着军靴的双腿。
“怎么一副不开心的样子,就这样来招待老子?”席溯十掐住慕遥的下颚,强迫他抬头,看着慕遥怯懦的眼神,笑得漫不经心。
凭良心来讲,席溯十长得不错,是标准的反派霸总脸,身高足有一米九二,加上体格大,能够将慕遥笼罩在身下,正因为这个原因,让他看起来十足的不像好人。
他也确实不是好人。
末日前杀了人坐牢,爆发后趁乱领着小弟组了一支队伍,又占了个地盘称王称霸,如今的基地实际主人就是他。
“席哥,我身体不舒服,发烧了。”慕遥柔顺的示弱。
席溯十冷冷一笑,讥讽道:“我看你是发骚了吧,婊子。”
那身被男人玩出来的淤青痕迹在那身根本起不到遮掩作用的情趣内衣下一览无余。
席溯十性欲强,向来不做前戏,从来都是提枪硬上。
慕遥知道,他操死过人。
不敢奢求他手下留情,每次都是接到消息后早早做好了准备,又准备一些床上的药物,比如止疼药,rush。
只不过一晃眼,席溯十就脱光了碍事的衣服,爬上床,拖着慕遥的腰向上一拽,粗暴地扶着青紫狰狞的肉棒就顶了进去。
疼——
慕遥脸都白了,咬着牙不敢发出痛哼,双手颤抖地从枕边拿起来一瓶rush,放在鼻下。
胜在前不久宋医生的开拓,这次吃的没有那么艰难,rush开始发挥作用,慕遥放松了下来,深吸一口气,尝试着含咬体内的那根巨物。
席溯十被夹的也不好受,他还没有完全进去,只进去了三分之二,他的鸡巴尤其的大,没有几个男男女女能够吃进去,慕遥算是其中之一,也是最能吃的。
席溯十感受到甬道放松后,当即挺胯埋了进去,紧密的甬道里像是有无数张小嘴最近舔咬着他的鸡巴。
“恩,爽!”
他低头看向两人的结合处,艳红的肉花被塞的满满当当,褶皱被完全撑开,身下人正卖力地吃着他的鸡巴。
眼前的一幕刺激到了席溯十,他毫不犹豫地大开大合肏干着慕遥,还嫌他不吭声,一边肏一边说:“叫大声点。”
“爽不爽?大不大?我肏爆你个骚货,婊子想不想我射给你?”
“再给我生十个八个的崽子。”
慕遥痛到翻白眼,热汗涔涔打湿了床铺,毫无技巧的顶撞是无形的酷刑,器大活烂更是双倍的折磨。
慕遥此时疼得恨不得一脚把席溯十蹬下床的,但他不能。
“大,好爽……骚货要席哥射给我,我给席哥生孩子。”
“生十个八个,然后喂席哥吃奶水。”
于是席溯十更兴奋了,动作越发横冲直撞,打桩一样耸动着腰胯,抓起慕遥的鸽乳又吸又咬又舔,黏糊的口水像是标注一样被舔的到处都是,如野兽交媾。
“奶子越来越大了,明天我给骚货带点药过来,骚货给哥哥喂奶。”席溯十一边吃着奶头一边说。
“好,都给席哥喝。”
席溯十的活是真的烂,偏偏他毫无自觉,甚至引以为豪,尤其喜欢在床上问自己的性能力。
“肏死你,肏死你。”
“哥哥的大鸡巴喜不喜欢?”
“喜、喜欢……”慕遥哭着回答。
每次和席溯十的性事,慕遥毫无快感可言,每一次得到的都是无尽的痛苦与折磨,比处男都不如。
就算是这样,慕遥也不敢骂他活烂,你说了他,他就恼羞成怒,越来越粗暴,无脑
', ' ')('地做着活塞运动。
他这么说,席溯十也就当真认为他喜欢了,兴奋的鸡儿更硬了,把嘴里的奶头咬破了,乐此不疲的换了另一边。
一晚上过去,慕遥身上就没有一块好肉。
睁眼时,慕遥浑身酸痛僵硬,体内含着巨物,奶头被席溯十含着,一吸一吸的,像是在喝奶。
好大一个的成年男人还要硬赖在慕遥怀里,慕遥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与其现在抽出来,还不如省点力气好迎接下一轮激烈难熬的凌虐。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