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意味着，丧尸可以循环利用，它们能一直生成晶核。
楚川眯起了眼。
有意思。
……
一行人离开“茶馆”后，发现外面遍地丧尸残骸，浓郁的腐臭味飘荡在街道上，令人发呕。
丧尸们的生命力极其顽强，哪怕断手断脚，没有五官内脏，它们也能蠕动身躯，在恶臭的空气中嗅着生人的气息，朝着目标前进。
慕知霖扫视着不远处的一只丧尸，那只丧尸头顶被开了一个洞，脑髓液从颅顶流下来，显然是被挖走了晶核，但它仿佛不受影响般依旧拖着残肢断臂游荡着。
谢书雁刚释放出精神力，就敏锐地察觉到他们身后有人跟着。
他刚想提醒楚川，就听见楚川的声音传来：“我心情好，不用管他们，只要不妨碍我就好。”
谢书雁闻言，不再说话，
慕诗琪很想说她去解决，但是转念想到自己对“废城”并不了解，贸然出手恐会招惹麻烦，还会拖累进程，所以选择了沉默。
楚义抚摸着牧雪的毛，很有自知之明地闭嘴不发表言论。
一时间，只有小凤凰叽叽喳喳的声音和楚川时而传出的哨声。
废城的街道基本上都被损坏，很多道路都十分狭窄，房车体型庞大，很多路都通行不了，一路走来，直至天黑，一行人也没能出城。
楚川：“找个地方休息。”
慕知霖闻言，放下手中正在提取灵液的晶核，扭头看向楚川。
“晚上想吃什么？”
楚川盯着慕知霖，目光缓缓移到他手中半成型的晶核液上，身体忽然倾斜过来，压低声音道：
“晚上双修，吃你。”
慕知霖一愣，反应过来后，脸颊迅速涨红起来，楚川属于实干型，很少和他说这种调情的话，所以他一时间有些没反应过来。
楚川见他没说话，继续道：“我把晶核洗洗，铺在床上，我们边双修边吸收灵气，想想都爽。”
慕知霖：“……”
这爱好真是朴实无华。
“霖哥，你什么时候能提炼一桶晶核液呀？我想和你在晶核液里面双修。”楚川眨了眨眼。
慕知霖错开那灼热的视线，轻咳了一声道：“你慢慢等吧。”
他虽然已经领悟了制作灵液的方法，但是目前还只能一颗颗提炼，速度极其有限，想要提炼出一桶来，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楚川叹息。
夜晚，楚川拉着慕知霖双修，为了安全，他将两头变异傀儡虎放了出来守夜，小凤凰想溜进卧室，被他拽着三根毛甩出了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