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白燃,在数次公开场合宣称,她并不了解闵文,不断重复两人只是认识,没有深层的私人接触,更没有商业上的非法往来。
舆论哗然,都说闵先生这一倒,完全有树倒猢狲散的既视感,还有不少人调侃白燃的势力。
许然然自动屏蔽了那一类消息,不断过滤出关于闵文被扣押始末的各类消息,仔细琢磨。
一则闵文会被判刑的评论引起了她的注意,底下居然有人追评。
“最近的扫黑力度,闵家都保释不出来的,那也离无期不远了。”
许然然的眼圈瞬间变红,她用掌心捂住嘴,心脏感觉被压挤成一团。
恐慌
楼下传来张老头的吆喝,“丫头,醒了么?”
许然然将慌乱思绪拉回现实。
她起身,失魂落魄的走下楼。
张老头看见她吓了一跳,怎么丫头一天比一天气色差,“孩子?怎么啦?”
许然然的视线逐渐聚焦,随即,泪流满面,老爷子被吓得不轻,赶紧跑过来。
“孩子,别哭啊,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事儿说出来。”
许然然眨眨眼,挤出干扰视线的水珠,“爷爷,我要回去了,他出事儿了。”
说罢,她转身跑上楼,张老头听着上面乒乓作响的收拾声,他是第一次见到性子沉稳的许然然这么慌乱。
张老头双眼眯了眯,转身走向座机,嘴里低低念叨着,“看来是放不下的。”
许然然换好衣服抓着手包冲下来,张老头忙伸手,扶住差点从楼梯上跌落的她。
“丫头,你脚还没好呢,小心呐,我已经给老刘打过电话了,你现在过去,他找人帮你安排。”
许然然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到的车站,刘站长特地安排人帮她查了线路车次。
如果坐车转去椿城换飞机,要等到明天晚上才能落地颖城。
最后,她接受了工作人员的建议,高铁中转,连夜赶路,这样明天一早就能到达颖城。
一路上,许然然不吃不喝,脑子里混乱不堪,她近乎于神经质的焦虑状态,在人数不多的车厢非常惹人注意。
中转三次,十多个小时的奔波途中,许然然满脑子只徘徊着闵文被关押的看守所地址。
凌晨七点多,天色还漆黑的颖城,许然然顶着乱蓬蓬的及肩发,脸色苍白的走出高铁站。
街边的路灯,光线中能看到缓缓洒落的细碎雪花,